同的目标,将他牢固地绑在一条船上。
非特跌坐在地上,面对着屋门蜷缩着自己的身体,鼻间嗅到的是腐朽的味道,她知道,那味道的来源是她的哥哥。
每一次想要转头去看自己的亲人的同时。
那声急喝就重新
在她的耳旁惊响——‘别往里面看!’
屋门的缝隙中泄入了一点点日光,非特将双手绞砸胸前,双唇摩擦自言自语地说出细碎的言语。
“没事的,一定没事的,希里斯大人这么厉害。”
那可是将她从无数黑鼠群中救下的希里斯大人。
可是……如果外面的黑鼠太多了,怎么办。
就在非特坚持了一个晚上的反复纠结之下,屋门发出咔的一声,继而被拉开。
带着血腥气的微风吹散了屋内的腐烂味道,非特下意识地就抬起头往上看。
照入的日光给来人勾勒出金色的轮廓,黑色的斗篷似乎挡去了一切风雨。
非特惊叫:“希里斯大人!”
谢尔登往旁边走了一走,将出门的道路让开一些,嘴上轻笑着,“已经安全了。”
非特被谢尔登拉起,双腿还有些酸软无法走前,她弯腰用拳头砸砸自己的大腿,想要将肌肉松一松好跟上谢尔登的脚步。
无意之间,非特的眼神落在谢尔登的腰间,在宽厚的斗篷之下,腰带上坠着黄铜色的钥匙。
她下意识地轻唤出声,“希里斯大人?”
“嗯?”谢尔登转头,“怎么了。”
“那柄钥匙,是隔壁村的铁匠爷爷的吗。”非特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钥匙的来历,她急急地叫出声,“希里斯大人,铁匠爷爷的祖上是古堡的管家。”
“这柄钥匙,一定是开启古堡大门的钥匙!”
如果说古堡的情报可以帮助希里斯大人就好了。非特的手将腿上的布料攥得皱巴巴的。
“古堡?”站在一旁的哈米什听到非特的话,他回忆了一会儿,说,“当初那个濒死之人交给我的时候,的确提起过古堡二字。”
“看来,”谢尔登的眼神落在自己腰间的钥匙上,“古堡是一定要去一趟的了。”
“我认路!”非特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,就知道她刚刚说出的话派上了用场,现在的表情更是兴奋。
终于能派上用场了,不再是大家的累赘……
哥哥也是为了保护她才被黑鼠所咬伤的。
“我可以带希里斯大人去到古堡。”
可是,谢尔登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应下非特的自告奋勇,将手搭在非特的手上,安抚她急切的心。
然后转向哈米什,问:“哈米什先生,请问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安全的避难场所吗。”
“你是在担心这位可爱的小姐?”哈米什常年在王都贵族中接触,使用着的敬语在此刻十分的诧异。
就算语气平常,但是无端地体现出嘲讽。
不,并不是无端的嘲讽。
谢尔登与哈米什对视,敏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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