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唯利是图之辈,妄称忠良,这未免在给忠良一词抹黑吧?一边收好处,一边自诩为忠良,倒是令在下刮目相看!敢为另外两位,可敢担保此人为从未受过商贾礼物之忠良否?”
你这玩终究是会露出马脚的,难不成你自己还浑然不觉?
“哼!有何不敢?”
龚鼎孳决定与彭宾这狗贼都到底,切不可助涨其嚣张气焰。
“……”
阮大铖却没有立刻言语,只是默默地坐着。
“阮师!为何不说话?”
龚鼎孳急忙催促起来,在这间牢房里,说话最具分量之人便是阮大铖了。
“为师业已自身难保,遑论担保旁人?”
阮大铖不想那两个年轻气盛之人,他可是想得很深、很多、很远。
“啊?这……为何不可?”
龚鼎孳对阮大铖大惑不解,又颇为不悦。
“孝升,今抛开师生一层关系,我且问你,你可否为此前诸事反省过?”
对于面前之人的那些事,阮大铖也是略有耳闻的。
“不知何事须反省?”
龚鼎孳被说的一头雾水,完全不知道阮大铖意图所在。
“孝升,你天资聪颖,十九岁便高中进士,乃是众人羡煞之对象。而后出任湖广蕲(同齐音)春县令,因剿寇有功,被调至北都,然因中饱私囊而被贬。幸得圣眷,免于牢狱与下矿之苦。今若再生事端,你可知自身还能得到二次圣眷乎?”
不过五年光景,龚鼎孳便从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,变为泯然众人,不得不让人唏嘘不已。
此事本与阮大铖全然无关,但看在同处囹圄的份上,也要点一点这个后生,免得重蹈覆辙。
“圣眷?学生为朝廷出力颇多,而因人情世故被罢官,如此岂不是翻脸无情、落井下石之举?阮师万不可倾向于彭宾那狗贼!”
经过这番波折,龚鼎孳对狗太子满是愤恨,只要士子们此番能够抗旨不尊,迫使崇祯作出妥协,也算是间接为自己报仇了。
“既然如此,孝升,我问你,我若为你上司,你以‘束脩’(同修音)为名,送我一万两银子,为师给你安排一个肥差,算人情世故还是违法乱纪?”
阮大铖直接抛出个很微妙的问题,让龚鼎孳回答,看其如何作答。
“这……自然算人情世故!”
龚鼎孳可不会傻到会答错,他也似乎猜到了阮大铖的用意。
“不错,如此一来,普天之下便再无徇私舞弊之人了!”
阮大铖捋着胡子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后半句没有说,但此子应该能想到是何内容。
“阮师!如是说,究竟何意?”
“我等若皆有罪,有罪之人为有罪之人担保,焉能无罪乎?我等若无罪,则天下再无有罪之人!呵呵!”
“……”
“若以人情世故为幌子,则师生之间送礼不违法,同乡之间送礼不违法,同窗之间亦不违法,为师欲知普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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