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供奉。
二叔曾说过,老黄叔要不是性子倔,只要他愿意,现在早就是将校级别了。
老黄叔算起来是二叔最信得过的人之一,这事还有段故事在里面。
当年他的媳妇不知怎么的,成亲了四五年一直没生下男孩。
但老黄叔脾气向来倔,从来没打过纳二房或是抬通房的心思,谁劝也没用。
祖父说起过让当时刚生下来的二叔,给他当儿子。
祖母也不敢反对,只因为当年曾祖父死后分家的时候出了些乱子,险些害正怀着八个月身孕的祖母难产身死(怀的是二姑姑)。
若不是老黄叔誓死仗义,无论别人怎么严刑拷打,死活都不愿诬陷我们二房这一支。
大姑奶奶又回来维护得及时,不然祖母只怕就要难产而亡了。
后面二叔没满百天就被抱过去老黄叔家做孩子,没曾想,只养了不到一年,老黄叔的媳妇就怀了,生下就是一对胖小子,这才把二叔送回来。
人人都说是我二叔带过去的福气,所以至今二叔都把老黄叔一家当亲人看,二叔更是待老黄叔当半个爹。
二叔但凡有什么难办的事情,同老黄叔说,一准帮忙安排。
这次的事情也是,只同老黄叔交代要护送我去黑崖山,再护送我下来。
别的事情一概没交代,但老黄叔还是拖着半瘸的身体,带着小儿子跟了过来忙前忙后。
老黄叔的两个儿子,大的叫觉敏,一个叫觉双,自小做二叔的亲卫长大。
其实,老黄叔取名是真的很野性,当时取名就是准备叫黄觉单和黄觉双。
觉单四五岁后对自己这名字不乐意,找二叔改了名字,这才叫觉敏。
一直跟在二叔面前做事,俨然一副二叔副手的感觉。
我心里这么胡思乱想着,只觉得一晃的功夫,便到了山下。
觉双笑着牵了三匹马过来:“知秋姑娘,可会骑马?”
“她若不会,我会让你安排?哪学来的装腔作势,上马!”老黄叔板着脸,吐了口唾沫,一点不容觉双废话的意思率先翻身上马。
我也没有说话,跟着老黄叔上马,觉双只得吐了吐舌头,三人骑马雪中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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