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,想要占据哥哥宠溺多些时日的小心机。
但现在不同,她是难以忍受。只要一想到他也许会同其他女人做那种事,她便觉得嫉妒,发了疯一样地嫉妒。
想要独占哥哥,却不仅仅只是想要他的宠。
是想要他身边只有自己,眼里只能看到自己,想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,想让他对自己有情绪,想让他爱上自己。
这心思如同野草一样疯长,一个晚上都还没有,已经长满了她整片心思,攫住她的理智,只待一些火星,便可以燎原。
她从自己的鼻腔内闻到了滚烫的血腥味。
她沉默着吞咽了一下喉咙。
忽的对来思一笑:“我不担心,有哥哥在呢,他肯定,会帮我安排好一切的。只是,来思,我比较好奇,女子服侍夫君,都……都有些什么技巧啊?”
来思被她问的一愣,待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脸红了起来。是宁也被她的反应弄得脸颊生热,却还是坚定道:“以往在扬州时听说过,男子喜欢花样多的,是吗?我不是特别懂,这也是服侍中的一环吗?”
来思咳嗽了一声,道:“公主,您还小,实在不必想这些。”
是宁却摇头:“不,来思,我已经不小了。”她眼神很深很亮地同她对视:“我知道哥哥这两年来将我保护得很好,府中人包括你在内看见我的模样总觉得我还小,该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,可其实我们都知道,我不小了。再过两年便是及笄之年,到那时,我必然要面临我的婚姻。不是吗?两年而已,很快了。”
她说:“来思,我想现在就知道一些,不至到以后一无所知。”
沈砚回府已经很晚,赶着宫门下钥的最后一刻回了府。怕是宁已经休息,不忍打扰,先回了自己殿中洗漱更衣,打算夜更深时再去看她睡得是否安好。
故而还是是宁先来找他。
他在殿中的屏风后沐浴,殿门紧闭,楚恭正守在门外。
是宁来时屐着一地月色,出现时还叫楚恭一愣。倒不是他没察觉声响,只是没猜到是她还未休息。
楚恭下意识就要半跪行礼,被是宁一把扯住凑近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她一着急,便同他靠的极近,少女的身上不知沾上了几种花香,诱人到极致。楚恭不自觉就微怔,不知为何就忽然想起白日里她衣衫半退,纱衣裹体的场景。
身上水汽未干,纱衣覆盖在躯体上,并未能遮住春光,反而半遮半掩,将一身风情展露到极致。半含半露的胸,白皙纤细的小腿,滑腻如玉的足……
她站定惊愕时,一滴水汽从脖子上方滑落,渐渐没入双乳之间,而她被水汽蒸过的眼睛干净而无邪,纯洁地令人想要亵渎。
楚恭想到那场景便不自觉吞咽喉咙,他深知非礼勿视,这种念头亦是对是宁的大不敬,可他控制不住。
他成为沈砚的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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