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已经足够一个有心人说一晚上了。
“周三的时候，文轩去了市里的游乐场，你看见他了吗？”白黎浅笑着看向唐菲菲。
唐菲菲先是沉默，然后摇了摇头，原先眼中的平衡更是被打破，止不住的掉下来。
“但是，他看见你了。”白黎移开了视线，神情看上去有些落寞，“如果你也看见了文轩，他一定会问你：‘阿良对你好吗？’”
唐菲菲再也克制不住，她推开面前的酒杯，将脸埋进抱着的手臂，放肆的哭起来。
白黎轻轻拍了拍唐菲菲的后背，从座椅上离开。
白黎走的时候，唐菲菲一点也没有察觉，泪水的咸味已经让她有种来不及品尝的感觉。
把她拉回现实的，还是那句她已经思念了好久好久的“菲儿”。
“菲儿？”
但是那个声音为什么那么憔悴？唐菲菲抬起头，果然看见了她一直以来唯一深爱过，唯一放不下，唯一忘不了的那个人：“文轩！”
文轩走上前，温柔的抱住唐菲菲，眼中也隐隐噙起泪花。唐菲菲依偎在文轩怀里哭成个泪人儿。
远远的，白黎站在清吧的角落中，手机上显示着短信已发送成功的提示。这个短信的内容是：阿良是菲菲最亲近的哥哥。
“你来一下，我要告诉你一件你必须要知道的事。”这是白黎二十多分钟前在电话里对姜文轩说的唯一一句话。
现在姜文轩和唐菲菲已经相拥，白黎唇又勾出从容的笑，只是再从容的笑也隐不去眼中的寂寞：“别离，只与我一人就够了。”
姜文轩哽咽着对唐菲菲说着“抱歉。”
唐菲菲摇了摇头，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向姜文轩：“不，该说抱歉的是我……”姜文轩苍白的笑了，他温暖的手抚了抚唐菲菲的头，双方都已经不需要再解释太多，他们之间的心意已经互相传达。
唐菲菲努力的止住泪水，面上带泪的对姜文轩露出笑颜：“走，我们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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