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沉,星河一泄。
青年静坐在床边,直到烛火枯尽也没有察觉←听见了一些细微的响动,却懒得理会了,也许是来送吃食的仆从,也许是老鼠什么的。
他并未开口,只等那人放完东西之后自己离去。就在此时,他忽然察觉到那人竟凑上前了,青年心间微怒,一掌挥过去却被那人躲开了∏定然是个男人,手掌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,一把攥着青年细瘦的腕子便没有撒开手了∴年浑身一僵,不甘受制人下,另一手握成拳便要上前。
只听那闯入者啧了一声,将他另一只手也交由右手握紧了,然后腾出左手来一把捂住青年的嘴控着他快速向门后退去。
“唔——”温述秋挣不过他,气的脸上红彤彤一片,好不容易得了空,狠声道:“你是谁?!”
闯入者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个帕子,往他眼上一蒙,然后将人拦腰一把横抱起来,从暗门溜了出去。
因着姿势的原因,青年的脸便埋在了那人的胸膛里,他嗅闻着那布料上沁人心脾的婆罗花香,忽然便放弃了挣扎。
“......是你吗。”他倔犟地挺起身子来,伸手去摸那人的脸,执着地一声声问道:“晏无意,是你吗?”
“嗯,是我。”那个人下巴上生了些刺刺的胡茬,带着笑意应了一声。
“为什么,为什么?”不是说要绝交吗,为什么还要回来∴年将脸深深埋进男人结实的胸膛之中,他死死咬着牙不让自己的泪水落下来,可哽咽的声音却出卖了他。
“哭什么啊?”男人一听他音都不对了,顿时手足无措地退下来,一手搂着青年一手浑身上下翻,这次运气不好,没能翻出咸菜一样的帕子√无意犹豫了片刻,伸手揩去了青年脸上的泪,无奈道:“怎么哭成这样了啊?”
“你、你为什么要说那种话?我听着、特别,特别难受。”青年气的话都说不利索了,打从记事起就没这样纵情哭过,此时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,他一边自己嫌弃自己丢人,一边又哭到打嗝。
“我这是事急从权啊,不让卫从容放松警惕我怎么夜深过来带你走?”晏无意又无奈又想笑,这事说起来也是他的不对,现下只能好声好气哄着:“乖,再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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