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徐佳目光思索:“这很奇怪,按照她的心理状态,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。”
“谁是夏鸯家属?”
“我是!”宋唯真和池屿异口同声道。
老主任疲倦地捏捏鼻梁:“她这次的昏迷是车祸后的轻微脑震荡引起,多注意休息就行,随着时间推移会自行好转。现在最关键的问题,是她上次车祸中头部的淤血还没散,很有可能会压迫视神经导致失明,非常危险。”
“在颅内未发生病变时,医院不会进行风险过高的开颅手术取出血块,所以还要靠你们家属多陪伴,多开导,让她注意休息,心情舒畅,最好有心理治疗师辅助。”
“……”
老主任走后,宋唯真颓丧地坐下,喃喃道:“夏夏不愿意配合心理治疗,脑子中的血块需要心理疏导……这简直是个死循环。”
池屿面色很沉:“徐医生,你说她忘记了所有的男性,是不是指她的失忆与男性有关?”
徐佳点头:“很有可能。”
短暂地愣怔后,池屿冷淡又礼貌地朝徐佳点头,而后退到几人之外。
空气让人窒息。
池屿靠着墙,深深吸了口气,漆瞳里翻涌着浓重的墨色。
他颤抖着手指,把烟从嘴边取下,烟丝被大力挤压从前端簌簌掉落,他恍然未觉。
池屿眼眸微垂,面色苍白地注视着对面空白的墙壁。
碎掉的镜片被他捏得更碎,有几块碎玻璃在池屿掌心划出血口,血滴答落在医院的地面。
季崇理担忧地看了眼池屿,又问徐佳:“现在夏鸯对池屿的出现是有反映的,我们可不可以加一把火,以此为契机让夏鸯接受心理治疗?”
徐佳默然,慎重地开口:“具有可行性。但这涉及到增加外部刺激和脱敏疗法的叠加使用,我要回去和学系的教授们讨论一下。”
“在我把方案发给你们之前,池屿不要再和夏鸯见面,同时也要保持夏鸯对他的高敏感度。”
徐佳又嘱咐了一些事情,马不停蹄地回心理诊所查找资料。
等宋唯真和季崇理把徐佳送走,池屿又恢复了那副淡漠散漫的模样。
池屿揉揉太阳穴,把眼镜扔给季崇理:“我走了,这个你给夏鸯。”
季崇理:“现在就走?”
池屿瞥他一眼:“等夏鸯醒了我再走?徐医生的话你当放屁?”
宋唯真:“你这破眼镜给夏夏干嘛!”
池屿:“她不是垂涎我美色?我给她留个念想,让她睹物思人。”
季崇理:“说人话。”
池屿顿了顿:“徐医生不是让我和她产生联系?那我就,让她赔钱。”
“……”季崇理看了眼他的手,“不处理下再走。”
池屿收敛神色,盯着手心的血迹看了会儿,摆摆手离开了。
“赔钱?”夏鸯问。
宋唯真沉痛地点头:“你摔倒时池屿过去救你,结果你把他的眼镜打掉了,现在碎成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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