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敌之时，他们会勉强一致对敌，但在没有外敌之后，转而就开始相互内斗。
但刘婉儿想不通的是，陈凡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呢？
“你怎么知道峨眉派内部不稳？”刘婉儿忍不住开口询问。
陈凡笑了。
但刘婉儿在看到陈凡的反应后，整个人脸色却瞬间变得很难看，感觉自己就像是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一样。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？”刘婉儿怒了。
看到这一幕，陈凡瞬间秒懂，知道刚才自己的表情让刘婉儿误会了。
“抱歉，我真不是那个意思。”陈凡连忙笑着开口：“实际上你只要想一下，就明白我为什么会肯定这件事了。”
“你把话说清楚一点。”刘婉儿脸色依旧难看。
陈凡很无奈，但还是认真的说道：“峨眉派内部有没有其他势力我不确定，但你肯定和陶成龙不是一路人。”
刘婉儿沉默，但陈凡的话却依旧没有把他折服。
“这并不能代表什么，我只是一个普通弟子，就算和陶成龙不是一路人，但我也没有资格做陶成龙的敌人。”刘婉儿一声叹息。
她说是实话。
若她真有能力干掉陶成龙，甚至连拒绝陶成龙的资格也没有，否则她也不会等到现在。
“你还是没说到最重要的一点。”
陈凡摇了摇头，直接开口：“既然在这么长的时间内，陶成龙身为峨眉少主，但却并没有真正得到你，这已经说明在你的背后，肯定有一股势力在支持你。”
“否则别怪我说的不好听，以陶成龙那种狂妄的性格，他绝对不会等到现在。”
刘婉儿沉默，心中五味杂陈，显然陈凡的猜想的确是正确的。
只不过想到这里，刘婉儿嘴角却不由露出一抹苦涩。
就像陈凡说的那样，她背后的确有一股势力在支持你，否则她的确支撑不到现在，只不过拖延到现在，显然也已经到达了极限。
“就算真有人支持我那又怎样？”刘婉儿一脸凄苦，叹息道：“我现在还不是只能嫁给他……”
陈凡沉默，眉宇微蹙。
实际上他也的确有点想不通，按照常理来说，既然有人愿意站在刘婉儿的身后支持她，那么为什么发展到现在，最终还是对陶成龙臣服了呢？
刘婉儿没有在开口，陈凡也没有开口。
气氛，一时间变得很诡异。
大概十分钟之后，刘婉儿才再次开口：“实际上你想的不错，峨眉派内部的确存在了好几股势力，只不过都十分弱小。”
“甚至可以说，这些势力全部加起来，都没有陶成龙那一脉强大。”
“而支持我的势力，实际上只不过是这些势力的其中之一罢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，刘婉儿才算是明白了过来。
原来是这样！
怪不得刘婉儿在听完他的话后会震惊，但却依旧愁眉不展。
“算了，说这些也没用。”
刘婉儿突然一声叹息，收拾了一下心情后，淡淡开口：“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了，我保证陶成龙绝不会出手对付你，但我的事你也不要插手了。”
“今天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，因此我会保证这一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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