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薄弱的红,清风徐来,点点殷红随风摇曳,淡淡的清香携些微凉一并入怀。
“王爷,入夜气候凉,可要奴婢取来毯子?”司若上前轻声问道。
却是梁沂承当即回绝了她,嘲弄道:“你家王爷现今心急气燥,热乎得很。”然后顿了顿,对司若笑道,“但是,还劳烦好姐姐给咱上点梨花酿,我这身子倒是凉得很。”
司若抬眸看了一眼面色平静的时凇昱,见那人一言不发,才答道:“是。”
话毕便离去了。
这时候,亭子外的一枝木槿花突然发出“噗通”一声,一个白色的团子将树枝压的几欲断裂,还伴随着一声细弱的“喵~”
“二狗!你不要看你体型小就乱来,上演什么‘一只二狗压木槿’呢,这么好看的花整日就被你糟蹋。”梁沂承不满地冲上去,轻柔地抚了抚花朵。
猫咪被他一吼,吓得直接蹦到了桌台上,然后对着时凇昱轻轻叫了一声,似在撒娇。但时凇昱这人,在外看着温和,但私下里却是清冷至极。此刻他便是如此,眸光幽深,没有丝毫神情,连猫咪也似乎感受到了这股拒人千里的冷淡。
所以它没有敢直接扑到他的怀里。
“什么二狗,它的名字叫雪团。”时凇昱瞥了梁沂承一眼,然后从椅子上直起腰,伸手抚了抚雪团。
雪团皮毛光滑,摸上去温温软软,面对这样一个可爱的、鲜活的生命,再寒冰般的心都能化成春水。
但他还是很快就撤回了手。
这时候司若正好端着梨花酿来了,时凇昱又懒懒地靠了回去,指了指雪团,吩咐道:“把酒放下后你就带雪团下去吧,记得给它洗个澡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司若将雪团抱起就退下了。
见梨花酿一来,梁沂承登时就折身回来了,先是端起酒壶闻了闻,赞叹道:“好酒!”
“埋了三年的。”
“还有不?让我带几壶回去。”梁沂承先替时凇昱倒了一杯。
“只剩一壶了。”时凇昱端起了杯盏,凑到鼻尖闻了闻。
梁沂承停下动作,朝他挑了挑眉,作星星眼,疯狂暗示着。
却见时凇昱淡淡地勾唇一笑,轻摇了下头。
“不是吧!”梁沂承不满地叫了一声,然后眉头一锁,道:“你不会明日拿去跟那个褚言……”
“是。”时凇昱晃了晃杯盏,然后仰头一饮而尽。
清香入喉,从舌尖一路滚烫到肺腑。
梁沂承狠狠翻了个白眼,他们这么多年的兄弟,那个褚言才出现了几日,竟是将他的魂都勾走了,心中不由忿忿。
“姿色平平,身材也一马平川,知书达礼吧,我看着也不像,甚至脾气还不是很好。估计连琴棋书画都样样不通。”梁沂承炮语连珠般数落了一气,然后叹了口气,问道:“所以,她到底是哪一点吸引到你了?”
时凇昱放下杯盏,凝眸片刻,淡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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