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进来的护卫。
个个面色凝重,焦急不堪。
自然焦灼,这可是金贵的三皇子景王,也是皇帝独独宠爱的一位,若是出了事,他们就是一百条命也担当不起啊。
“怎么样了?”时令璇走上前,朝守在门口的司若问道,有些着急。
司若已经在他身边服侍了三年有余,虽然大多数时候是昏迷之态,但好歹经验充足,故而看上去不似其他人那般惊慌,她眸色平静,答道:“医师已经在屋内了。”
褚言心里实在是疑惑,朝时令璇试探地问道:“我见他前几日还挺好的,今日怎么……”
却见时令璇偏头看了她一眼,挤了挤眼,褚言心下明了,便没再说下去,乖乖站到一边。
过了会,时令璇才朝她耳边凑去,附耳轻声说:“你待会自己问他吧。”
褚言看了她一眼,还未开口,门突然被人推开了。
“王爷醒了。”医师提着药箱,见了时令璇,忙又行了一礼,“草民见过公主……”
不待他说完,时令璇便拽着褚言的胳膊,快步进了屋内。
一踏入屋内,迎面便是淡淡的檀香味,使人心神安定。
屋内装潢雅致,古色古香,桌椅屏风雕琢精美,技艺精巧,彼时宣窗半掩,有浅浅清风徐来,幔帐婆娑,正在轻缓地飘拂。
但帘幕重重,将里屋却包裹得有几分压抑,光线晦暗,仿若乌云盖顶,仅仅靠烛台在释放微弱的光亮。
“哥,你怎么样了?”时令璇直奔至榻前。
时凇昱已经坐起身,正懒懒地靠着立柱,面色苍白,眸光幽深,彼时发丝披散,有种病弱的美感。
“你怎么突然就晕倒了,可吓死璇儿了。”时令璇一屁股坐在了床前的凳上。
时凇昱冲她淡淡一笑,“我没事。”
然后眸光便滑到后面褚言的身上,正色道:“褚姑娘,方才,是在下冒犯了。”
这人面色温和,言语更是如春风拂面,温柔和煦的很,但那一个“冒犯”却是将他们拉得疏远。
或许别人瞧不出来,但向来很能察言观色的褚言,早就发现了异样。
自她跟着时令璇刚行至榻前,他就看见她了,只是淡淡的划了她一眼,毫无感情,不甚在意的模样,仿若只是看了一眼陌生人,眼下又来一句“冒犯”。
他就是在故意疏远她。
既然要疏远,那方才在门口,为何见了她又如此……
“既然哥你没事,那我,先出去了?”时令璇看着对视的二人,倒是自觉,赶忙溜走了,还替二人合好了门。
褚言一直站的很远,时令璇出去后,两人之间显得越发空荡。
“方才医师诊断如何?”褚言足下未动,语气平淡,“怎么突然就晕了。”
时凇昱仍旧坚持着冷淡,沉声静气地应道:“褚姑娘不知,我自小身体便不好,平日里总喜生些大病小病,估摸是这几日吃食有问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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