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吐。”梁沂承嫌弃地往后挪了挪,抚着心口,白了他一眼。
但很快又恢复了表情,正色问道:“你就不怕她是闻雪阁或清心堂的人?”
“是又如何。”时凇昱笑道:“左右都是被追杀,不如死在她手里,倒也不亏。”
又补了一句:“况且,我信她。”
梁沂承:“……”
疯了疯了,都疯了。
梁沂承懒得再理他,站起身在屋里踱步,然后一边沉吟着“屋子怎么这么闷”,一边把幔纱都挂了起来。
屋内一下子也敞亮了许多。
“多谢梁公子替在下卷帘。”时凇昱打趣道:“在下感激涕零。”
梁沂承瞥了他一眼,懒着嗓子,摆手道:“不敢不敢,为王爷效力,是臣之荣幸。”
然后又百无聊赖地在屋里走了一圈,最后停到桌前,给自己倒了杯茶,抿了一口,朝时凇昱抬了抬下巴:“哎,两日后便是中秋佳节了,我可还一直惦念着祭月庆典呢,你要快些好起来,到时候帮帮我。”
“帮你做什么?”
梁沂承急忙站起身,往前倾了倾身子,压低嗓音,“……褚越呀。”
脸上又蒙上一层羞意,挤眉弄眼道:“帮我窜个时机,好让本公子能与她有独处的时间。这些日子时瑾那浪荡子没少找她,现在阿越见了本公子都有些疏离了,可真是气煞我也。”
他不知从哪里突然甩出折扇,怒气冲冲地扇动着,却是将火气越扇越旺。
嗓门也越来越洪亮:
“本公子也不知道那个时瑾有什么好的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整日花天酒地,泡在那温香软玉里,妥妥的就是个……唉,真想不通现在的女子都什么品位。”
时凇昱:“……”
褚言走到自己的院落门前,才突然想起她今日的任务。
她本应是跟着青红去购置物件的,结果自个儿半道就溜了,眼下再回来时,已经快到傍晚,也不知青红最后如何了,可曾寻她。
院里倒是安静,只有一个丫鬟在扫地,扫帚在地上的“唰唰”声轻轻回荡,显得越发宁静悠闲。
看着这般岁月静好,应该不像是经历了暴雨风霜。
所以青红应该没来找她麻烦。
褚言扫视一圈,思烟好像不在。
莫非是身体不适,还躺着的?
褚言朝那扫地的丫鬟走去,询问道:“思烟怎么样了?”
那丫头见她过来,吓得身子一震悚,然后才抬起眸子,活像一只受惊的小鹿,声若蚊呐:“思烟姐姐她在床上躺了一上午,已经好很多了。”
褚言心下疑惑,她有这么可怕么?
“那她现在在哪?还躺着的?”
“思烟姐姐……她,”那小丫鬟年龄不大,这时候越发紧张,嗓音跟着身子一并开始颤抖,“她,她……”
噎了半天也没见说出个所以然。
褚言心下明了,看来这丫头这般模样,并非是怕她。
“她出去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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