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错了,反而会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很聪明!”
“杀人不过头点地,你的所作所为却是会让我痛苦一生,又何来夸大其词危言耸听一说!”
邓大小姐仍在流泪,翕翕的嘴角却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好像不管自己说什么,都会被眼前这个男人一字一句的反驳回来,严厉而又难听,将她虚伪的表象一层层的揭开,如同赤.身.裸.体的站在街上被人围观一般。
齐嘉仪见她终于说不出话来,冷哼一声,从一旁绕过离去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这都是二少爷说的?”
听了小厮的回禀,苏箬芸有些诧异的问道。
“是啊,”小厮点头,“二少爷把那邓大小姐说的哑口无言,最后灰溜溜的走了。”
苏箬芸的心思却不在那邓大小姐身上,喃喃道:“阿清虽然性子耿直,却从来不是个爱多话的人。能让他说出这些话来,可见真是气得狠了。”
小厮正准备接话,却听她继续说道:“儿子生气了,我这个做娘的自然要帮他出气。”
房中的下人闻言纷纷打了个哆嗦,在心中为邓大小姐默哀。
定国公府有一条铁则,从老国公那里一直延续到现在,几十年未曾变过,那就是“宁可得罪国公爷,千万别得罪国公夫人”!
得罪了国公爷只是得罪了他一个人,得罪了国公夫人却等于是得罪了一家子!
果然,苏箬芸话音刚落,一旁的齐铮就转头问道:“小满打算如何收拾他们?告诉我我去做,你别费神。”
苏箬芸随口道:“谁欺负了阿清,就让谁滚蛋。”
齐铮点了点头,叫来高诚吩咐了下去。
数日后,邓大小姐故意落水一事非但没有随着她的离开而平静下来,反而愈演愈烈。
事发当日的宴请是平南侯举办的,地点位于京郊的一处庄子,风景秀丽景色宜人。
但邓大小姐是闺阁女子,轻易不出门,以前也从未来过这里,那日却驾轻就熟的避开平南侯府的耳目找到了这里,还准确无误的打探到齐嘉仪的行踪,适时的在这儿和他“偶遇”,继而“意外”落水。
平南侯绝不会傻到在自己的地界儿给旁人制造机会,那么势必是有其他熟悉地形的人将田庄的构造告诉给了邓大小姐,包括齐嘉仪的踪迹。
最终这件事将邓老爷和他的嫡长子邓世荣扯了出来。
邓老爷与平南侯交好,之前曾去过这个庄子数次,对这里十分了解。
但是宴请当天,邓老爷与齐嘉仪等年轻人却并不在一处,所以并不清楚他的行踪,也不可能告诉给邓大小姐。
那么能够做到这点并且有必要这么去做的就只剩一个人,那就是当时和齐嘉仪等人在一起的邓世荣。如此一来,这件事就从单纯的“女儿不懂事”,变成了邓家一家子合谋陷害齐嘉仪,立刻变了性质。送走邓大小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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