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诚也和她说过类似的话。
“直觉。”霍敛淡淡道,“你见到他和你见到刚才那对兄妹的反应差的太多了,韵韵,这种事真的很凭直觉。”
“就像我一眼能看出来你还没忘了白露,这也算直觉吗?”周韵漫不经心调转方向盘,问。
霍敛笑,“你这丫头越发大胆了,连我的玩笑也敢开。”
周韵不置可否。
车辆在前方交叉路拐弯,和车后那辆车牌号吉利的奔驰逆向行驶分开,越走越远。
两人没出去吃饭,趁着霍敛洗澡的功夫,周韵坐在行政套房的大客厅吃着外卖,有点犯烟瘾,但终归不敢在霍敛面前抽,就硬生生压着那股劲。
点了不少外卖,都是融城的特色。
霍敛倒是很多年没吃过这种小吃了,一是他平时生活的区域接触不到这么正宗的正餐,二是或许真在那边呆久了,成了洋人胃,偶尔一天都吃不上一顿热乎东西。
吃到一半,白露刷了卡进来。
她喝的好多,脚步都不稳了,来回颠三倒四,周韵点忙撒了手里的果饮去扶她,“慢点,看脚下。”
俞白露看向霍敛,醉得头晕,浅浅笑了下,努力咬清字音道:“……霍敛,好久不见了。”
霍敛什么都没说,只是侧头问周韵,“你们经常会醉成这样吗?”
“也没有。”周韵及时找补,“偶尔。”
话刚说完,俞白露就开始干呕。
周韵怕她真吐霍敛身上,赶紧扶着她去了卫生间,不然第二天醒来俞白露知道是真会掉金珠子的,她这辈子都没哭过,唯一两次都是因为霍敛。
刚到卫生间,白露就吐了。
周韵现在是真后悔,后悔自己怎么没替她去喝酒。
白露等霍敛回来这一天已经很久了,如果不是赵清亮那边不放人,她是一定要跟过来的。
她吐得神志不清,窝在周韵怀里说自己嗓子疼。
霍敛从周韵身边一把把俞白露捞起来,单手搂进自己怀里,拿着水放在她唇边。
俞白露被胃液腐蚀了喉咙,一阵酸涩,眼前迷糊看不清,她迷瞪问:“……谁?”
“霍敛。”“哦。”俞白露张嘴喝下他递来的水,“你回来了?”
“嗯。”
喝完水,俞白露问,“还走吗?”
霍敛回问,“你想我走吗?”
俞白露不说话了。
他俩当年谈过一段,霍敛是周母母家这边的亲戚,但因为俞白露的身份原因,霍家不同意,强制让两人分手,霍敛不答应。
后来还是俞白露甩的他,说得挺难听,大致说什么你是太子爷我一个丫鬟配不上,任凭周韵怎么劝都劝不动,霍敛被甩之后就去了悉尼,就此不复返。
此刻霍敛不说话,俞白露也不说话。
房间陷入诡异的僵持。
周韵自觉不该再呆在这里,从两人周边侧身走出去,又跑去客厅拿上了自己的外套,转身要走时,抖擞出了霍敛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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