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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她们算是互相扶持一起走回房间。
苏暖去卫生间漱了口水，才出来。若珍就站在卫生间的门口，看着那些从苏暖口中吐出来鲜红颜色的血水，眼圈越发地红了。
苏暖在洗漱了之后，算是缓和过来了一点，其实这种小伤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。更多的严重的伤，她都经历过，干这种眼线的活，算是半只脚扎进了坟墓，一旦被人发现，提别是在帮派里被发现，那下场不知惨了多少倍。而今天，是她自愿替若珍挨打的，算是一种在良心上的谴责吧。
“姐姐，对不起。”若珍拿着药水在苏暖的嘴角处涂抹着，泪花被哽咽在心里。
她和苏暖无亲无故，但是她居然会为了她这样，说不震撼是假的。更让她心寒的人是伍萍，为什么可以对她做到如此地步？
伍萍就一点也不心疼她么？不都说亲骨肉，亲骨肉，女儿就是母亲的心头肉，但，为什么却可以对她这样狠？
好像自爸爸走后，她就这样对她了吧……
不冷不热，让她难受的是心里的煎熬，不要以为小孩子什么都不知道，那时候的她更加敏感，她从小时候开始就很没有安全感，大多数原因都是来自伍萍。
“林小姐，不用说对不起。我自愿的。”苏暖垂下眸子，对不起？这声对不起，应该是她苏暖对她说才对，婚礼上的那个视频，那个让若珍的不堪的事实，如果不是因为她，若珍就不会受到这些异样的目光了。虽然，她也知道，就算她不干，那么温子阳也会找别人，眼线多的是，不差她一个。她干了这么久，这是第一份让她对受害者感到心里不安的任务，替她挨打的这一巴掌算是对若珍小小的补偿吧。
“为什么？”若珍有些惊讶，毕竟她和苏暖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那个程度。
“没有为什么，我现在是你的佣人，保护你是应该的。”
“可，你不是我母亲的人么？”
苏暖是伍萍派来给她的，所以，她一直都知道苏暖是伍萍的人，她的一举一动，苏暖都会汇报给伍萍。
“之前是，但是现在，我辞职了。”
“你要离开慕园？”
苏暖对她点点头，眼神倒有些空洞，“在一个地方干了太久，累了，准备换换环境。”
“姐姐，像你这样真好，有自由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。”若珍突然对她的生活向往起来，不像她，现在连喜欢个人都要被明令禁止。
“不要羡慕，每个人的生活里都有一本念不完的经。你要是真正了解我的生活，你就会想要过自己的生活了。若珍，你比我幸运很多。”起码不用像她，无父无母，一路都是打滚摸爬，而那些黑暗的生活……现在想起来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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