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身份不过是文官,而灌夫是参与过平定七国之叛的老将,在军事领域的地位较为悬殊。
反倒是纸张,难以下咽不说,如果敌人将信使杀死,立刻剖开肚子,那么仍可得到不少有用信息。
他们此番支持在雁门郡诱伏匈奴,并非为了制造机遇,而是真正想要做事。
不过战报传递嘛,总归得详细一些,与烽火狼烟有所区别,信使得在路上耗费一些时日。
后日早朝的时候,我恐怕还得好好想想,陛下会是什么样的态度。”
一来是为了保存信件,避免损坏。
我方设伏用的牛羊损失了两千多头,步卒阵亡近七千,骑兵战死一万三千,其中有六千人是追击途中遇伏,靠,这算什么个事。
这封书信并非写在信纸上,而是写在果丹皮上,显然就是通过信使传递。
不过为此让墨家弟子去打破规则,则是有违程序正义。
陈洛接过,从中取出一卷淡红色的信“纸”。
当然,相比历史上的马邑之围,收获倒是丰硕不少。
陈洛的脸渐渐沉了下去。
如果不想传递的信息落入敌军手中,那么由送信者销毁信件,自然是最好的选择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陈洛恍然,接着道,“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已经关城门了吧,信使怎么过来的?”
在出征之前,陈洛私下里其实做出过相应的安排。
不过这玩意的出现,在这个时代纯属偶尔,也就只有“闲得无聊”的墨家子弟,能发现蒸煮山楂之后,发现可以形成红色胶制装物体,经过调试烘干后,切薄之后,不仅味道爽口,上面还可以用毛笔浸墨书写,待到墨干,将其卷起,塞制竹筒内,便可以用作传递密信的工具。
上一次相见,或许是在七年前,亦或是六年前?
李序取来一个竹筒,递给陈洛。
总之,这勉强能算胜利,但称不上什么大捷。
甚至自己连对方的样貌,都略有些模糊了。
只是从最终结果来看,情况并不理想。
可仔细想向,这是伏击战,汉军在伏击的山谷中就困杀了万余匈奴,没想到对上没有充分准备的匈奴人,居然还是打出了接近一比一的战损,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了。
他当年进入墨家,聂壹便是他的引路人,不过后来自己随商队回中原,没有待在边关,两人便很少见面。
但对方听进去了多少,那就说不准了。
早些把信件送来,这对自己是有利的,可以通过信息差去牟取不少的利益。
“墨家的。”李序应答。
陈洛眯眼问:“朝廷的?还是墨家的?”
而果丹皮方便吞咽,外加只需要嚼几口便可以让其上的字迹模糊,瞬间可使得信息损毁彻底。
从战损比来看,大汉与匈奴是一比二的战损比。
这样的操作不能算多合规,但至少没有违反宵禁制度。
陈洛点了点头,“行,把信给我吧。”
比方告诉灌夫,不要让大军埋伏的地点外没有任何守卫,令匈奴人生疑,而且尽量将了解设伏情况的知情人都安排妥当,保护起来,避免被捉泄密。
陈洛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有的人死了,却依旧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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