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将军驰骋沙场,饿的时候有口吃的就不错了。”
姜栖白闻言很快就理解了,现代边防战士也是如此,他没有参军,可堂弟当兵啊,他还是了解一些的。
他拿起酒壶将薛疑面前的酒杯倒满,随即给自己的酒杯倒满。
以前,他喝酒是因为应酬。
现在?
酒逢知己千杯少,大概就是如此了。
今晚两人都喝了不少酒,姜栖白道酒量是练出来的,这会有点晕乎乎的。
薛疑虽是书生,从军这些年酒量也练的不错,至少比姜栖白好。
姜栖白说要出赏月,起身时重心不稳,好在薛疑动作快,及时扶住他,才避免摔倒的尴尬。
“陆公子,你小心点。”
姜栖白抬头望向薛疑,想他驰骋商场多年,不是没喝醉过,只是他自己喝晕乎了,薛疑还清醒着,这就有点尴尬了。
“我没醉,只是起身急了点。”
薛疑轻笑:“晚上还是当心些好。”
姜栖白“嗯”了一声。
院子里有葡萄架,葡萄架下面有石桌石凳。
姜栖白脚步虚浮,下台阶时差点一脚踩空摔下去,被薛疑眼疾手快的扶住。
最后还是薛疑扶着姜栖。
姜栖白和薛疑在石凳上,抬头看着头顶清冷的月亮。
在姜栖白眼里,头顶的月亮有两个来回晃动,他想看清楚,偏偏无法看清。
看不清姜栖白便不看了,扭头看向薛疑,“薛公子。”
薛疑闻声看过来,“陆公子?”
姜栖白眼里带着醉态,“我最近为一件事纠结。”
薛疑追问:“什么事?说来听听。”
姜栖白想了想道:“我原本想做生意,生意种类繁多,想我以前就是做这些的,大部分时间都铺在上面,想我也是重生一次的人,为什么不活的舒坦点?开个雅致点茶楼,或者雅致的庄子,但是这些对我来说又没什么挑战。”
薛疑静静的听着,对于姜栖白的身份,他调查过,姜栖白所说并不符合。
姜栖白断断续续又说来一些以前的事。
薛疑听着眼里扇过疑惑。
薛疑发现喝醉的姜栖白话比平常多一些,说些他从不知道的事。
次日,姜栖白醒来时,看着浅色的床幔,愣了好一会,昨晚他是怎么回来的?
他这是喝断片了?
昨晚喝的就并不多,以前应酬时,喝过比这个还多,也没醉到断片的地步。
他怀疑是酒的问题,后劲有些大。
早知道应该问问谢璟这酒如何?
也不知道昨晚他有没有失态?
姜栖白原本想找薛疑试探几句,结果连着好几天没看见人。
婚期将近,薛疑这几日忙的不可开交。
等姜栖白看见薛疑时,是顾长遇和谢素素成亲当天。
婚期前一天,姜幼宁拿着准备好的绒花簪子去了净幽院。
老夫人正在看书,一点也没有出嫁前的紧张。
其实,老夫人就是太紧张了,所以才看书让自己平静
请收藏:https://m.htss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