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的坟前祭拜。
“虽然战事忙碌,但答应过你们母女的事,孤时刻记挂在心,未尝忘怀。”
高氏母女欢喜不已,所喜并非只是能去祭拜长孙晟,还有崔澈这般在意她们。
当长孙安业被带来崔澈住处的时候,心中忐忑不安。
他当然听说了高氏被崔澈纳为侧妃,曾经受自己欺负的小弟、小妹如今也攀上了高枝,摇身一变,成了崔澈跟前的红人。
唯恐报复的长孙安业不是没有想过要跟着杨广一起去江南,但二哥长孙恒安受诏随驾,必须留下一人在关中为父亲守孝扫墓,长孙安业便滞留在了大兴。
不过长孙安业显然是多虑了,崔澈根本就懒得理会他。
听说长孙安业被带到了府外,崔澈便让长孙无忌、高氏、观音婢三人带上早已准备好的祭拜物品,与长孙安业去坟前祭拜长孙晟。
四人才一离开,便有服侍崔澈多年的亲随从尼寺中带来了两位中年女尼。
正是周宣帝宇文赟的天中皇后陈月仪,与天右皇后元乐尚。
只是这称谓太过遥远,二人已经习惯了华光、华胜这两个法号。
“你们将来有何打算?”
崔澈问道。
他承认,自己曾经对二人生过觊觎之心,但时隔多年,也早已经烟消云散。
不过终究是故人,崔澈也愿意力所能及的做些事情。
陈月仪与元乐尚对视一眼,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释然。
他终究是问了出来。
对于二女来说,哪怕是当年在安平县为祖母封氏守孝期间,崔澈愿意主动问出这句话,二人也会不顾一切的留在崔澈身边侍奉他。
但如今却问得太晚了。
陈月仪道:
“当年大王为我们姐妹在安平县建造了一座尼庵,不知如今是否还在?
“贫尼愿与华光在尚月庵中修行,以终余年。”
崔澈看向元乐尚,她轻轻点头,显然二女早有商定。
“晋阳也有一座皇家尼寺,你们若是去那里,还是可以享受朝廷供养,为何非要回去尚月庵。”
陈月仪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:
“尚月庵,是你专程为我们二人修建的。”
元乐尚附和道:
“那里是我们最好的归宿。”
崔澈闻言一阵沉默,稍许,他沉声道:
“尚月庵,你们二人就不要去了,跟我一起回去晋阳。
“今后,你们二人就在晋阳北院的尼庵中修行。”
陈月仪无奈道:
“你是大隋的燕王,既然对我们姐妹有了安排,我们又怎敢违背。”
但心中却没有半点的不情愿。
二女向崔澈请辞,要回尼寺暂住,却听崔澈借口道:
“如今府中缺少人气,恐生妖邪之物,你二人参禅多年,应有佛法加持,不如就在府上暂住一些时日。”
陈月仪苦笑道:
“月仪如今四十有四,纵使能与大王有一夕欢愉,不久,也将因为容颜老去,被大王所弃。”
元乐尚接话道:
“如今知道大王的心意,我们姐妹二人已经心满意足。
“若是大王往后有暇,可以去晋阳北院与我们说一说遇见的趣事,但还请宽恕乐尚不能侍奉大王。”
然而,若是真的无动于衷,又怎会不经意间说起自己的俗家名字,而不肯以法号代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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