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修元灵了吗？”
关文瑶面前的画面已经消失很久，她还坐在那里，思考这个问题。
过了许久，她起身走出，去了天圣学院的藏经楼。
天地榜第四位的她，权限极高，她可以到别人无法到达的楼层。
她翻看了很多书籍，最终也没找到想要的。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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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瑶，你心不平静。”
一名老者出现在关文瑶身后。
“莫老。”
关文瑶立即行礼。
这位敢对天圣学院院长动怒的老人，在关文瑶面前异常的慈祥。
“来，给老头子说说。”
莫老背着手走到窗下。
“坐。”
莫老落座，看着关文瑶，道：“很少见你如今这样，告诉我，怎么了？”
关文瑶沉默了一会，道：“莫老，我有一件事不确定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莫老含笑问道。
“有一个人，我不知道他有没有修元灵。”关文瑶道。
“苏飞？”
莫老两眼微微惊诧：“你在关注他？”
“他是凌无涯的弟子，莫老您知道，我家老奶奶的心思，凌无涯收了一名弟子，她听说过，显得很高兴，她以为凌无涯会解开心结。”
提到这个，莫老长长地一叹。
关文瑶又道：“婉月最近都在文丘，跟苏飞有不少接触，她将丹楼的身份牌送给了苏飞。”
莫老两眼一睁，然后哈哈一笑。
关文瑶眉头皱了皱，道：“不管出于哪个原因，我都想要知道他有没有修元灵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？”莫老道。
“我问了他会说？”
关文瑶这才坐下，说道：“他对我有敌意。”
“敌意？”莫老不解的样子。
关文瑶没解释，她道：“莫老有看过他吗？”
“看过，远远瞥了一眼，但你说元灵……那我就不能给你答案了。”莫老道。
“假如……我说假如他先修了元灵，有弥补的办法吗？除了月州邵氏的元灵秘法之外。”关文瑶道。
“这个啊……”
莫老想了想，道：“人域，还真必须要靠邵氏的元灵秘法，除此之外的话，要到异族去寻了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
关文瑶起身，行了一礼，她告退。
莫老望着关文瑶的背影，若有所思。
……
“你不修炼吗？”
苏飞终于是忍不住了。
这一趟趟的，周铭一直在跟着。
虽说周铭在帮忙吧，但总觉得怪怪的。
而且，苏飞很想再找找那个状态。
提升元灵与肉身的契合度啊，他不想就那么断了。
可，周铭在一旁，还总是说个不停，他无法沉心想。
“修炼？”
周铭道：“我现在处于沉淀期，所以不需要。”
“你这里一个人忙活，太废时间了，所以，我打算帮你。”
说着，他自己推着木板车去拉少阳殿大门内的碎石。
搞的……好像很熟。
苏飞留在原地，轻轻摇头。
周铭话多，但这家伙干活是个好手，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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