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高，却透着不容任何人置喙的严厉。
“是，我们知道了！”所有人齐声答道。
至此，可以说由卫寒川一手策划，由卫家几位大家长极力配合，在萧婉的完全演绎下，第一次惩处左锦瑜与卫寒悠的计划，便至此告一了段落。
究其整个过程，顺畅又完美。
呆坐在那里的左锦瑜，像是一下老去了好几岁一样，比刚进屋时，看似缺少了几丝的声气。之后便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左锦瑜都不再说话，卫寒悠更是不敢多话。
其他人见卫戍国冰冷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，为了缓和气氛，便开始聊起天儿来。虽然没有多热烈，但至少气氛已不像刚刚那么僵硬。
卫梁是最后一个进的门，他到时，厨房的饭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，只等他回来马上开饭。
之所以最晚一个回来，工作忙是一个原因，另一个，其实也是吕燕一早暗示给他的意思。
就是让他今天稍晚些再回来，为的就是躲开左锦瑜和卫寒悠母女之前的那场道歉的场面。
相对的卫寒悠还是次要的，在左锦瑜道歉时如果卫梁在场的话，当着卫家老老少少的面，卫梁少不得会极其的难堪。
这样不但卫戍国心里会不舒服，萧婉心里肯定也会有些过意不去，并且会因着这份过意不去，有些该说的话没办法说出来。
……
卫梁进门后，神情和卫戍国相近，连看一眼左锦瑜都没看，那满脸的冷漠，和左锦瑜真的如一个陌生人一样。
见卫梁进了门，老冯便让下人把饭菜摆上了桌。因为之前卫寒川就已和卫戍国他们说好，吃过晚饭后就要回基地去，所以今天的晚饭也算是开的提前了一些。
吃饭的过程中，左锦瑜和卫寒悠仍是最为沉默的那两个，出于最基本的礼貌，没有人特意的去观察左锦瑜和卫寒悠的表情。
不过即便是不看，大家也能想象的出来，对于她们母女来说，这顿晚餐，一定是味同嚼蜡。
饭后没过多久，卫戍国就催促着卫寒川和萧婉赶紧启程。尽管不舍得这小两口儿走，但想到天已经黑了下来，担心两个人开夜车会不安全，也只得摆手开了口。
既然连卫戍国都已经发了话，萧婉巴不得立即走，有左锦瑜和卫寒悠两个人在场，尤其是左锦瑜在，即便再忽视这个人，有时说话也不得不注意些。
东西早就已经收拾好，在萧婉他们吃饭的时候，老冯就已经让人把东西都搬进了萧婉的车里。
和众人打完招呼，萧婉和卫寒川往外走去。
这时，卫寒北却蹭到了萧婉的近前——
“叶子，你……现在这边还有酒吗？那个……”憋了好一会儿，卫寒北才有些些不好意思的小声开了口。当然，他也是看跟前只有卫寒山和汪红雨才开的口。
“没有！”
“有！”
说没有的是卫寒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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