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句,只一昧觉得吵闹。
终于话毕,余骞眼神淡漠,搬出一套重复过好几次的话术模版,冷言拒绝。
学弟识趣没纠缠。
原以为过去了,可怎想有心人拍视频上传到超话里。余骞一阵无语。
毕竟同一个学校,互联网瞬间将老校区的新鲜事传播到新校区。
沸沸扬扬的一篇古言文案,大一新生学弟对班助学姐一见钟情,一首情歌洋洋洒洒,好是深情,奈何学姐无情,直言拒绝……
余骞看之,颇觉反感,这下她成了旁人饭间零碎话柄的主角。
且某人一通电话过来,径直说看到了那个视频了。余骞甚为不快,所以呢?要解释吗?要她怎么解释。她没经过思考地乱回,“我怎么知道突然会来这一出。”
他又问:“那人不知道你有男朋友吗?”
她面上瞬间不悦,想起某人前阵子因为跟朋友玩而没接到她电话的陈年旧事,怄气的口吻,“人家怎么会知道,男朋友又不在身边,连个电话都没有。”
说完,自觉话语过于偏激,又不肯落面子,扯起丢在心里的久远的芝麻破事,翻起旧账,以掩饰自己的不恰当。
如是又吵了一顿嘴。
过后她颇恼,一律挂掉方池的所有来电,甚至小孩脾气上来,拉人至黑名单。
国庆放假前,余骞请了三天假,约了教授矫正视力。
明明爹妈两人都没有近视,偏她小学三年级开始就带上黑框架,被人喊四眼妹。她特别讨厌近视,摘下眼睛之后,连镜子都看不清,怼脸离镜十厘米才能看清面部细节,这日子太难受了。
是以她心一狠,挂了专家号,定了全飞秒。
将将十分钟,激完两只眼睛。
术后一身轻,手一松,扔掉那厚重的眼镜。然陈女士立刻没收她的手机平板乃至笔电,扔下禁止,一周内不能碰。
余骞无奈,“妈,我已经二十岁了。”有自控能力的。
陈女士瞥她一眼,无应答。
回家路上,余骞忽想到自己没有跟旁人说过要禁网一周,故让陈女士帮她发条朋友圈。
如此,余骞在家躺在床上,如同面壁思过般,无聊得很。
术后第五天,国庆第二天。陈父跟朋友钓鱼,陈女士则去检查那几套出租的房子景况。上次有个租客退房的时候,将房子弄得一团糟,脏兮兮的。再联系,寻求解释,那头已经拉黑房东。
陈女士抚额,只能咽下这个亏。故而,往后每三个月她都要去检查一番,避免类似的情况再度发生。
陈女士每个月工作时间,仅是动动手指在微信上接收租金的那几秒钟,其余时间闲在家里,然余骞这几天在家里,跟她大眼瞪小眼。
连打开个电视以慰聊苦闷都被喝令不许,甚至她妈在出门前,还一句严肃的叮嘱,不能看电视。
余骞乖巧点头。
她仔细外头的动静,越渐变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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