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肯定会感到厌恶,但这个请求被少年说出来,他没有任何的负面想法,有的只是浓浓的羞怯和想要逃避。
但此刻,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,只是说出答应的话也有些难以启齿。
曲玉也不催他,只是细细密密地亲他的耳垂脖颈。
景融仰了仰脖颈,急促地回答:“别,给你看,别动。”
说着,他便伸手撩开衣摆,露出漂亮紧实的腰腹,因为微微用力,腹肌呈现出有些清晰的轮廓,看起来不是特别夸张厚重,比较匀称秀气。
曲玉的手落在其上,细细描绘他腹肌的轮廓,继续贴着景融的耳根说:“哥哥的腹肌很漂亮。”
呼出的热气落在景融耳畔,烧起来般滚烫。
景融猛地站起身来,顾不得整理衬衫,只是扶了扶眼镜,仓促丢下一句“我有东西落在卧室了”便转身快步走回卧室,并关上了门。
曲玉依旧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,花瓣蜡烛唱啊唱,像是在编织出一个巨大宽阔的网,蓄势待发等待猎物掉落。
——
景融打开水龙头又洗了把脸。
他头脑发胀,有些狼狈地在想:白天的曲玉和晚上的曲玉果真是两个不同的物种,前者勾人撩拨如妖精,后者单纯清新不做作。
清醒之后,他又有些懊恼自己色令智昏,居然清早就跟对方这么没羞没臊。
景融摸了摸还微微发热的脸颊,用凉水洗后还挂着浅浅的一层水迹,像是想要掩盖什么,但透明的水又遮不住什么,只能掩耳盗铃地自我催眠,他并没有那么放纵。
心境恢复宁静,景融擦干脸上的水珠,转身正欲离开时,倏地发现自己皱巴巴的衬衫。
刚做好的心理建设隐约又有点崩塌,他无奈叹了口气,出去在衣柜里拿出件干净衬衫换上,把蓝白条纹的衬衫丢在一旁,十分不待见。
整理好衣服,景融随手从书柜里拿出一本书,故作镇定打开卧室的门。
曲玉还坐在餐椅上,夹着包子小口小口地吃着,偶尔侧头吸一口豆浆,神情平静,仿佛刚才逞凶作恶的人与他无关似的。
景融把书放在餐桌上,咳了咳:“最近在看这本书,刚才差点忘了带着。”
说完,还欲盖弥彰地推了推那本书。
曲玉目光落在书的封皮上,拉长声音“哦”了一声:“原来哥哥喜欢这样的。”
景融有种不好的预感,他低下头,正好和《裸|体的男人》几个大字对上。
其实这本书是很严肃的现实向文艺作品,只不过作者取名大胆,乍一看很惊世骇俗,但内容很值得深思。
只是现在这种情境下,这个书名就已经足够令人尴尬了。
景融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:“不是,这本书内容很不错,书名跟内容是完全不同的东西,内容比书名更有趣,不是,书名……”
曲玉露出一副“不管哥哥说什么我都相信”的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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