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也就没有立案调查的必要。
为了保住江瑟和岑的声,这宗绑架案在北城一直是个秘密,知道这桩案子的除了岑的人,只有陆老爷子、陆怀砚及莫既沉的父亲莫冼。
陆怀砚搭下眼皮,看着上的血,:“没有。她被绑走了不到一日,身上除了细微的擦伤,并没有受到别的侵害。在医院住了几天院,这件事就此沉寂下去。”
话音落的瞬间,男人想起的是江瑟轻嗅他衣领时那凉津津的触感。
他眉梢微蹙,掀眸看着莫既沉,“我跟你提这件事,不过是为了方你接手今晚的案子。你记住了,在她面前不要再问七年前的事。”
江瑟醒来时,天光已经大亮。
捞过手机一看,时间刚过十。虽然只睡了不到五个小时,她精神不差,甚至乎意料多了神清气爽的松快劲儿。
原为她必定要做梦,必定要再回到那间废弃的工厂。
她什么都没梦到。
同陆怀砚完话后,几乎是闭眼的瞬间沉沉睡去。
一夜梦。
屋子熏着香,充斥在鼻间的沉香暖而郁馥,比陆怀砚身上的气息还要浓郁些。
江瑟拥被坐起,脸埋入柔软的被子,深吸了一口。
这是陆独有的沉香,也是那个雷雨夜唯一一暖调。
她曾经对这股香味有着病态般的迷恋。
前总往陆老宅去,也不全是为了讨陆老爷子欢心或者为了见陆怀砚,多少也有为了沾染上这暖香的缘故。
后来她自然戒掉了对这沉香的迷恋。
不否认的是,她身体对这香气的记忆仍旧在。
江瑟抬眼扫视一圈,昨日送来的衣服已经洗过,整整齐齐叠放在床头。
衣服是她惯用的那奢牌的秋冬新品,颜色也是她偏好的。
挑了件绿色的圆领连衣裙,她脱下身上的男士T恤,抱着衣服进浴室。
花洒的水喷涌而,浴室升腾起白雾时,猝不及防的,她想起了昨晚陆怀砚半跪在她身前的场景。
低头一看,锁骨开始往下,密密麻麻都是乌紫的痕迹。
左大腿内侧还有一个红印,瞧着像是一个拇指印。
昨晚他一手扣住她右手腕,一手扣住她的左大腿,力道大得惊人,这枚拇指印就是那样留了下来。
江瑟舔了舔牙床上唯一一颗智齿,毫不意外,挨着智齿后的那块牙肉肿了。
啧,野蛮人。
洗完澡,江瑟边看手机边走主卧。
扫完所有微信,删除几十个来自岑明淑与岑礼的未接来电,她人已经走到一楼。
陆怀砚就坐在靠着花园那侧的小餐桌,依旧是昨夜门时的衬衣西裤,一只手斜斜贴着笔记本电脑的触摸屏,另只手拎着个巴掌大的袖珍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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