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她们这通对话,后知后觉道:“瑟瑟,你还在看……心理医生?”
江瑟朝他那看了眼,颔首说:“以前季女士安排的医生我不喜欢,后来小姑姑就给我换了。你知道的,季女士向不喜欢我与小姑姑接触太多,这儿也就没让你们知道。总归你们直忙,知不知道结果都样。”
她陈述得平静,没有半埋怨的意思。
但岑礼却不好受。
原来瑟瑟直没有从当年的走出来,难怪昨晚小姑姑知道她被下药后,差要将整个场子掀翻。
江瑟看着岑礼刹那间变得苍白的脸,将目光别向窗外,平静道:“哥哥你不要找陆怀砚吗?会我至少要在的办公室待两个小时,要不让小姑姑在路边把你放下?你让管家派辆车来接你。”
岑礼说:“阿砚那我不急,哥哥陪你去看医生。”
他坚持要陪她去,江瑟也就随他,不甚在意嗯了声,又看向岑明淑,说:“我过两日就回桐城。”
岑明淑瞥她眼:“北城这边的案子你不管了?”
“负责这宗案子的警官莫伯伯的儿子,我相信他。”
这话出,岑明淑和岑礼同时沉默下来。
人对救过自己的人,总有些特殊的信任感。
当年便莫冼带着陆怀砚先找到江瑟的,而岑家人直到江瑟被送去陆氏旗下的医院赶到。
岑明淑清楚江瑟在桐城想做什么,便也不急着要将人留在北城,这孩子性格拧得,她下定决心要做的十头牛都拉不住。
“这两天先好好看医生,Gina要觉得你没什么问题了,我自然不会拦你。”
有自己独立的诊,到了方,江瑟同诊的护士打了声招呼便熟门熟路了治疗室。
诊几乎每个员工都识得她,看得出来江瑟在这应当受欢迎的病人。
岑明淑拿了本杂志在边沙发坐下,挑眉看了岑礼眼,不耐烦说:“给我收起你那张脸,你爸妈还没死呢,不需要那么早摆出那副表。”
岑礼沉默,在岑明淑准备翻杂志时,突兀问了句:“瑟瑟没好这件,小姑姑您为什么不和我说?”
岑明淑不和岑明宏、季云意说,他理解。
可他呢,为什么连他也要瞒着?
岑明淑从杂志抬起眼,看着岑礼冷淡道:“因为当年那件,瑟瑟从来没有原谅过你们,包括你,阿礼。昨晚我同小喻去医院找瑟瑟时,你还记得你在哪儿吗?你留在了岑家,你直留在岑家。”
从治疗室出来,岑礼已经没了人影。
“哥哥呢?”
“有急走了,不用管他。”岑明淑阖起杂志,起身打量了江瑟眼,“感觉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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