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一直没找匹配的心脏,里也没钱,来都快死了。猜怎么着?”
江瑟饮了口咖啡,淡淡道:“傅隽死后,她幸运地遇上了匹配的心脏,又碰上了心人捐款,及时救了命。对么?”
郑欢嚼着嘴里的薄荷糖,打了个响指,说:“差不多,不过不是傅隽死后,而是车祸发生前几天便做了心脏移植手术,那小女孩儿活了下来,泥头车司机估计是带着欣慰的心情去赴死的。”
“查到是哪个心人捐钱的吗?”
“小姑娘来慈善机构的名单里,只不过当时手续出了点问题,没通知他们。说巧不巧?”郑欢说,“如果那点信息差是傅韫有意制造的,这人倒是很懂利用贫穷人的悲哀与绝望。因为这么点信息差,那司机以为自己女儿落了选,心甘情愿去赴死。出时还同那小姑娘说,爸爸要出趟远,叫她听妈妈的话。”
穷人的悲哀很多都是因为钱,一个缺钱的庭,一场重病足以摧毁这个。
“那司机同傅韫有见过面吗?”
“不清楚,人已经死了,算见过面也死对证。从司机的通讯记录和身边人陈述的话来看,他同傅韫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这起车祸傅老爷子查了半年都没查出什么蛛丝马迹,三年后再去查自然很难找到新的线索。
“这个人很厉害啊,从一个小县城的拖油瓶一跃成为企业集团的继承人。那么多桩案子,居然撇干干净净。老于叔说这人是犯罪的丛林里来去自如,却片叶不沾身。”
郑欢翘起腿,唇角勾起一丝冷笑,“听说他老子快死了?啧,马上要继承几百亿产,以后肯定不再冒险杀人。”
这话一落,两人都沉默下来。
少倾,江瑟将咖啡放桌面,给郑欢看莫既沉发来的那份名单,同她说了于管的事。
“于管只负责传消息,知道应该不多。”江瑟说,“但朱茗璃肯定知道不少傅韫的事。”
郑欢盯着那份名单,忽然道:“这是刑警支队的莫队给的?”
江瑟看她:“认识莫警官?”
郑欢笑了笑,一时烟瘾又犯,索性又剥了颗薄荷糖塞嘴里。
“岂止认识,莫队是我学师兄,我当初实习的时候,还协助他破了个案子。他最近正调查一宗灭案,腾出时间给查出这两份名单算挺有效率。只不过还是我比较厉害,他这份名单是跨年夜前两个月的购买名单,我是把去年六月到十二月的名单都弄到手了。”
她说着拿出一份名单,拿笔圈出了其中一个名字,说:“这人是朱的管,去年九月七日亲自到店里买了一批玫瑰冰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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