踩水上飘着的玫瑰花瓣,“是是以为傅韫喜欢上玫瑰香,连泡个温泉都要撒一池子玫瑰花?你说巧巧,我段时跟傅韫吃饭的时候才刚用这款香水。”
她从兜里取出一瓶粉色造型的香水,往朱茗璃身上喷两泵,声音冷淡道:“喜欢吗?喜欢这瓶香水送你。”
“咚”的一声,香水瓶被她扔在汤池里,铺满玫瑰花瓣的水面登时泛出一圈圈细纹。
朱茗璃半眯起:“你是哪天同他吃的饭?”
“我回来北城的第二天是第三天,3月11号?双月湖酒店记得吗?就那儿。”江瑟提起被水沾湿的裙摆,在池边坐下,看着她云淡风轻道,“下次和他面我会换一款别的香水,要要提同你说一声,免得你要费尽心思地弄一池子没用的玫瑰花。”
3月11号。
傅韫的确是那一晚她叫去,让她喷新的香水。
她知道那款橘花底调的香水是岑瑟从用惯的。
那晚她以为他终于再痴迷于那香味,心里雀跃一番。
江瑟静静观摩着她脸上的神情,匪夷所思地摇一摇头:“好歹是同我从小比到大的对手,你怎么会变成这样?给一个完全喜欢你的男做牛做马?傅韫何德何能把你驯成这样?”
“你懂什么?”朱茗璃像是被踩中痛脚,声音一下拔高,“我们这个月就要订婚,他如喜欢我怎么会说服傅老,一定要同我结婚。”
“当然是为更轻松地杀你。”江瑟皮笑肉笑道,“他的亲舅舅和亲侄子都死在他手里,你知道他那么多事儿,你猜他会允许你活多久?”
朱茗璃呼吸一窒。
七年的绑架案她的确是参,傅隽的死她也的确怀疑是傅韫动的手,但傅韫的亲舅舅?
到底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,江瑟一便看懂朱茗璃脸上这表情是什么意思。
“怎么,傅韫没同你说他舅舅的事?你每个月收到的啤酒就是他舅母寄来的,啤酒厂的两任主都死在他手里。他害那么多,所有给他做刽子手的几乎都死,就只剩下你。你觉得他娶你是因为爱你,是因为想杀你?再说——”
江瑟刻意顿顿,望着朱茗璃笑道:“傅韫可止一次说,只要我愿意,他就会继续我跟他的婚约。你说我在你们订婚后就跟他说我想同他结婚怎么样?你是一直都知道,岑根本舍得放我走吗?回岑,我就跟傅韫结婚,让整个北城看看我这个高仿货是怎么把你这个真货踩在脚下的。”
“岑瑟!”
江瑟从包里拿出一支录音笔,“要听傅韫的原话吗?听听他上次同我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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