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婿这个人太不是东西,为了他自己在背后干了什么?
老爷子很想拆穿他的老底,但却并不能够。
有些事,只能天知,地知,我知,他做的很隐秘,越少人了解越好,再有任务失败,就更不该把罪责往自己身上拦。
白奇深吸一口气,只觉得胸口烦闷。
清官难断家务事,当年他在外面招惹了女人,回到家,好脾气的妻子问起,也会矢口否认,作为男人,他理解薛进,但作为父亲他不能原谅薛进。
“我不管你做没做,不适合不是理由,我不同意你们离婚。”白奇语调严厉。
薛进的心再次受到冲击:尽管他知道老爷子这关不好过,但也要闯过去。
男人偏过头去,冷冷的看了白思思一眼,对方身体一僵,目光中满是惊惶,薛进扯出一抹狞笑。
“爸爸,我有不得不离的理由。”说着薛进伸手从西装外套的内兜里取出一个信封。
白思思瞬间睁大了眼睛,心几乎蹦出胸口,她立刻扑将上去。
薛进眼疾手快,用身子挡住她,迅速从信封里拿出一叠照片,而白思思脸色陡变,苍白的象只鬼。
“啊……”她下意识的惊叫出声。
白奇看得目瞪口呆:女儿和女婿这演的是哪出。
薛进将照片递到老爷子面前,对方只隐隐绰绰看出些轮廓──白奇年纪不小,有轻度花眼。
他从抽屉翻出盒子,打开后,从里面取出眼镜带上。
照片上的内容即可清晰,白奇双眼圆瞪,一边看一边望向白思思,心中既有惊异,又带着羞愧和怒火。
上面的一对男女不管从哪里瞧,都带着七分奸情,三分暧昧。
老爷子将照片往桌子上一摔,猛地从椅子上站起,探出身子,狠狠甩出一巴掌。
中国五千年文化,封建王朝的后代,难免有些偏颇的男女观念,白奇出手用了十成力气,但末了收了五成,那毕竟是他的骨血。
白思思毫无防备,头被打偏过去,脸上惊现五指印。
“混蛋,你简直乱来,丢我们家的脸。”白奇气得浑身发抖。
听说是一回事,真见了女儿找了个小姘,他还真受不了。
白思思捂住面颊,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──从小到大,她几乎没挨过揍,这一下打的她心都碎了。
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,怎么下得去手?
看到白思思幽怨的眼神中,闪着不屈的光芒,白奇觉得自己的心脏微微抽痛:他做的什么孽,居然养了这么不争气的东西。
做错了事还不说,居然拒不认错。
就在这时,书房的门开了,一个人影迅速冲了进来,一把扶过白思思的脸颊,心疼的查看。
“妈啊……呜呜……”白思思所有的委屈都变成了眼泪。
老太太偷听了一会儿,虽不甚清楚,大致猜出因由。
回头见自己老伴气的面色铁青,也顾不得其他,一边磨蹭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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