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月,可是,这心里,已是三百来年的沧海桑田。
有些老了…
秦玥玺听后,久久,眉头一松,是啊,该是这样,才解释的通,她身上那种厚重的古朴之气从何而来,还有,白家如何能教养的出,这样一个阿锦。
匪夷所思,却又事实如此。
三百多年前,该是何等峥嵘岁月,她横刀立马,沙场征战,胸怀大志,最后徒留遗憾,怪不得,她心心念念,江山天下。
可是,正如她所说,既相遇,便相惜,上苍既让她来到这里,那么,这里就终将是她的归处,而过往,只能是过往。
他的阿锦,从三百多年前而来,以前的岁月他无缘参与,以后的光阴,他定然好好惜之。
“闵玄天也好,白青锦也罢,都是你。”所以,这不是理由,也休想成为理由。
都是我吗?青锦听后,静看眼前风景,“阿玺,我不为后。”他应该明白。
“阿锦,你会是大锦的元后,也会是大锦独一无二的锦王,朕这一生,身侧所站的人,只会是阿锦一个,再无他人。”
“后宫虚设,朝臣非议,如何?”
“朕的江山,朕做主。”
“世家大族,功勋权贵,如何平衡?”
“本就是政事,何需后院来平!”
“古往今来,后不干政。”
“他后不论,朕的元后可以!”阿锦可以。
“阻碍太多,举步维艰。”
“借阿锦的话,遇不平挥刀踏之,不破不立。”
“祖宗规矩,世道礼法,难!”
“规矩人定,总有一天,咱们也会成为祖宗,至于世道,礼法,本就因人而异。”任由后人评说。
“胡闹!”他可知,他要走的是一条什么路?孤君霸王,霸君雄主,古来难存啊,这不是为君之常道,可一旦走通,也是千古一帝。
不胡闹,没媳妇,谁让他的女人值得,谁让他的女人,非如此,求不得。
有些心动,可是怎忍拖累于他,他该是一代明君,她若能治好,便罢,治不好,这匆匆几年的光阴,何苦来载。
“阿锦,岁月难敌,能存一天,便与你相携一天。”所以,这辈子,无法自拔,亦不想抽身,所以,阿锦,你休想撒手,不管什么原因。
都说春光迷眼,果然是,能存一天,便相携一天吗?原来,时间情爱之事,确实有些灼人,让人流连不舍。
“我不管往后,只我在一天,便只我一人。”一生一世一双人,过于残忍,她所求务实,她在,他便只能她一人,她去,她便放手,任他飞,如此,人生,才不相负。
青锦侧身,隔着一臂之距,眸光带笑,带了几分霸道与少见的女儿娇俏。
此生只你一人,阿锦,你已入骨入心。
“不敢不从。”秦玥玺伸出手,这就是她的元后。
青锦将手放入他的掌心,这一次,心甘情愿,春,当真挺好,鸟语花香,人也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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