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迦摩尼说:伸手需要一瞬间,牵手却要很多年,无论你我遇到谁,他都是你生命中最该出现的人,绝非偶然。/p
天上阴云密布,大雨将至,草木潮湿,经年往复,每段故事,从来结尾都相似。/p
“小锦鲤,初见安——”/p
……/p
夜朗新疏。/p
在沧州一个深巷之中,这个巷子地处偏颇经年无人往来。/p
巷中只有一个邋里邋遢的老人,和一张棋盘,以及棋局上的纵横黑白。/p
棋疯子无聊地躺在破席子之上,望着郎朗星空不禁有几丝怀念那个叫做江长安的少年在的时候。/p
他倒不是想念这个人,而是他每一次来的时候都会带来几坛上好的佳酿,自己也不用躺在这空流口水。/p
棋疯子挠了挠后背,手中不时地从棋盘上抄起一枚棋子,又松开手丢在棋盘上。/p
当啷啷的声响响彻黑夜,惊起街角的大黄狗,乞怜似地摇着尾巴。/p
这时街头走来一个人,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五短身材,头大如斗,正是胡记棺材铺的掌柜胡老七。/p
不同的是胡老七此时穿的不再是大红的员外服,而是一身朴素的白衣,口中笑呵呵道:“那小子你见过了?”/p
棋疯子闻声眉头一挑,道:“想问问题,先下赢棋盘。”/p
“棺爷要下赢你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喽。”胡老七嘿嘿一笑,猥琐的气质展露无遗,“但是倒有好酒两坛,叫花鸡两只,可否与尊下一叙?”/p
听闻又好酒,棋疯子嗅了嗅鼻子,坐起来捧起一坛咕嘟咕嘟半坛下肚。/p
“你既然喝了棺爷的酒,就得和棺爷聊上一聊。”/p
棋疯子道:“你见过他了?”/p
“嘿,这小子,说宗门中不惑禅师和龙云婆婆大难,骗了棺爷二百两银子,又以你的下落骗走了四百两。”/p
“是你自愿送了他六百两银子才对。”/p
胡老七笑道:“哦?何以见得?”/p
棋疯子扒下一只鸡腿,啃得满口油腻,就着酒道:“你虽与我未这样坐下来聊过,但每日从这条小巷经过不下三遍,所以这四百两打听出我下落的钱两,是你送给他的。”/p
胡老七笑道:“那两百两说不惑禅师与龙云婆婆大难,你的意思是说我早就知道他说的是假的喽?”/p
“你知道。”/p
“为什么?”/p
棋疯子不以为意道:“因为阁下,就是不惑禅师!”/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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