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都会彼此问一声:“看了《饮水词集》了吗?”
“杨家伤心人”这个神秘人物,就成了众人议论纷纷的对象,杨三哲到底何许人也?他到底有过怎样的伤心际遇?惹人怜惜,首先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到了金陵杨家,词集是从金陵城传出,而金陵杨家就只有这个杨府了,杨家族中子弟众多,一时还猜不出到底是哪位惊才绝艳的人物。
所幸没什么人知道杨三哲是谁,不然就真的自找麻烦了,玄鱼被他这副模样给吓到了,眼眶发红,紧紧抿着嘴唇,泫然欲泣。女人真不能太纵,杨易横着眉,重重坐到椅子上,随手撮来茶水饮一口。
“哥哥——”玄鱼怯生生望来,连身子都不敢动,看那小样如果得不到原谅,她就会背着小包袱离家出走。
杨易心头一软,轻声道:“好啦,不能再有下次,否则就地正*法。”
玄鱼破涕为笑,兴冲冲跑了出去。望着她的背景,杨易不胜感叹,发育得太好了,身材感觉肉乎乎,又不显得胖,很腻白。女孩子长大,总是要嫁人的,可怎能便宜这些古代王八蛋!
在杨家私办学堂,十几个杨家孩子在座位上摇头吟哦,朗朗读书声响彻,堂上那位老夫子站立着,在他旁边却是家主杨晟赫然在座,他扫目审视着下方的孩子,最后落到一名眉目俊朗的少年身上,含笑道:“湛儿,你且过来。”
叫湛儿的少年应声来到杨晟面前,他就是现今杨家年少一辈中最出色的一人,曾经在元宵诗会中崭露头角,年纪轻轻,学问渊博,只等来年春闱一试,金榜题名。从那时起就经常有一些官家门户主动托冰人上门攀亲,都一一婉拒,言道功名为重。
杨湛恭敬喊了声爷爷,杨晟呵呵笑道:“湛儿啊,爷爷知道你近年来苦读诗书,勤勉好学,可也不能累坏身体,若有什么心事尽管跟爷爷说。”
杨湛不解,揣摩着爷爷这番话儿,不好作答。
杨晟又道:“你可知最近外界流传出一本词集,都说是我们杨家子所著写。”说完略带笑意望这个孙子,越看越是喜爱。
杨易记了起来,道:“爷爷,这本词集湛儿也曾一读,可那不是我所著。”
杨晟疏眉一挑:“在爷爷面前有什么不好承认,爷爷又不会怪你,相反助长了我们杨家的声名。”
杨湛心高气傲,这本词集确不是出自他之手,怎好承认,被爷爷误以为是自己,到底觉得有点受辱,嘴上不敢说什么,只是摇头。
杨晟就纳闷了,不是这个孙子难道还另有其人,朝大堂望去,却没一个敢站起来承认,这些小一辈中就杨湛的学问最高,介时杨博已经考得进士出身,出他州任职去,除此再无他人,便问那老夫人道:“可还有杨家子弟没有来学堂?”
老夫子想起了一人,答道:“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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