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相信杨易会是他的对手,出于嫉妒心理作崇,见杨易与陆萧儿像是极要好的样子,自己都还没到这一步,此时被人捷足先足,难免会觉得悔气,不去挖苦一下杨易,他都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。
杨易回道:“这是自然,难道明道兄是父母成亲之前就已经出现在明家?”
明道一时语塞,被倒打一耙,明道是一个极为孝顺父母之人,从来不容忍他人语伤父母双亲,对他来说是一忌讳,拿在手中的酒杯一晃,嘭一声迸裂开来,脸上又蒙上了一层冰,吸引了许多人投来眼睛,似乎气氛不太容恰。
杨易闭目含笑,此人真不知道什么叫将心比心,你侮辱别人可以,却不允许别人说自己,虽然自己说的是蔑侮,而对方说的却是事实,性质不一样,但动机却是相同,非君子所为,但杨易从不自比君子,而对方又是伪君子,暗枪来往是不可避免的。
有忌讳则气度小,一开始就暴露弱点给对方,这人杨易根本不屑视为敌人。
“杨易兄可有功名在身?”
“无功名。”
“那就是平民,你可知污言中伤朝廷命官,罪当杖刑!”
“不知,我只是以明道兄所言反问,并无针对性。”
明道决定向他摊牌,凝视着他:“癞蛤蟆虽然想吃天鹅肉,但它除了垂涏,什么都吃不到。你不要再缠着她。”
话再明白不过,意思是说杨易要家世地位没家世地位,要才学无才学,更无功名在身,三无人员,如何配得上人家天人一般的陆小姐,希望有自知之名,知难而退。杨易很无语,什么叫再缠着她,貌似从头到尾都谈不上一个缠字,古代人想象力都很丰富。
杨易说都懒得说,直接起身,提着一个酒瓶,边走边喝,独自觅个角落坐去。
还未坐热,杨湛已经走了过来,在他旁边坐了下来,道:“阿弟,你为何要激怒他,此人可不好惹?”
杨易道:“我没有激他,是他故意来找茬,我无论说什么在他看来同样不会顺眼,与其退避,何必顾忌太多。”
杨湛心态还算老成,觉得弟弟这样做不符合读书人中庸之道,明知自己斗不过人家,还非要装个性以卵击石,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杨家虽是世代为官,可比起那个明家,差的不止一丁半点,最重要的是,明家有个强硬后台,不是什么人都敢惹的,至少现在的杨家对他们敬如上宾。所以杨湛一直铭记着爷爷的话,与明道交好,不可得罪明家,可不能被这个弟弟给惹祸了,连累了杨家就是万死莫赎。
明道挥手叫下人拿来了笔纸,在纸上写上了几行字,说了几句,然后下人将纸拿到杨易的桌面上,示意杨易看,上面自然是明道临时作的一首讽刺词,有意在才学之上压倒杨易,让他羞愧离去。
既然已经作出挑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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