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烤化。”
她不高兴地横了他一眼,将糖咬得咯咯作响。
佣兵挑眉,“看来倪克斯有失控时的记忆。”
龙咬着糖不说话。
她除了精神上的疲惫,还有身体上的痛苦。
安卡拉刚的魔法深深刻进侵犯者的鳞片,那种想在岩石上将那几片龙鳞蹭掉的暴躁感又冒了出来。
山洞不算大,佣兵只好靠着岩壁坐下,将伸直的长腿叠在一起。
少女霸道地踢了他一脚,把男人叠起的长腿踢落。
佣兵在挨踢的时候啧了一声,无言地看着她坐进自己的怀里。
少女现在心情很不好,佣兵不够配合的态度让她向后仰脑袋,用力磕在他的下巴上。
他险些咬到舌头。
安静吃糖的倪克斯,肩头还有一丝颤意,她浑身烫得像个火球。
佣兵看着她白净的颈后隐约露出一片黑色的鳞片。
他动作轻轻地按下一小截她的衣领。
那片黑色鳞片上有灰白色的烧灼痕迹,是她受伤的那几片鳞之一。
他屈起手指,用食指背部缓缓靠近,安卡拉刚的魔法如针芒般刺向他。
佣兵在心中叹息。
少女有些察觉,想要回头看,她听到佣兵问:“痛不痛?”
她停住,然后嘴硬:“不痛。”
“要是欧莎在这里,你也这么说吗?”
她冷哼一声,转回头去坐好,过了一会才解释:“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状态不好。”
这是动物的本能。
佣兵理解的点头,“是啊,野兽就是这样,受了伤要躲起来,在其他动物面前要装作健壮有力。”
他温声道:“但你不需要这样,倪克斯,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龙,没有人能杀死你,你只有说痛,在意你的人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少女擅长反击恶意,面对佣兵好声好气的语调,反而不知道怎么反驳。
但她实在见不得佣兵在两人之间占上风。
语气上的也不行。
于是佣兵看着她毫不在意的歪靠在他怀里,像坐在什么廉价的沙发上。
少女的眼睛望着他,用非常慢、非常小的声音说道:“你吻了我。”
好像是一种威胁。
佣兵被口水呛了一下,他尽量不去看少女殷红的唇。
“……你现在吵架学会岔话题了,倪克斯。”
“我要告诉梅蒂拉。”
她得逞,捏着糖袋子笑倒。
佣兵望着她。
心想。
又凶又娇。
他敢打赌她根本不解其意。
于是他哄骗道:“那是表达担心,阿尔伯德的人见面不是都会亲吻脸颊吗。”
少女摇头,十分老气地叹了口气。
她说:“瑞贝和未婚夫亲亲的时候我都见到啦。”
老父亲佣兵不去看她,歪过头掏掏耳朵,仿佛什么也没听到。
“瑞贝还给我说如果有人对我做这种事,一定要给骑士长大人和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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