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的财神!”
萧言一笑,不以为然的道:“还不是圣人那日提了一句,要来看看这高尔夫球场?要是来了却是一片冰天雪地,那才是罪过。所以得赶紧做好准备,设地龙暖地气,催发草籽生长。一qiē都是为了应奉天家,所有开销,都是萧某人自己家当,这是分内事,没什么说得。”
赵楷也冷笑一声,不客气的点了点萧言:“萧显谟,你还想着圣人驾幸此间么?你却不知祸事已至?”
说实在的,萧言知道赵楷必然要跑这么一趟。
他两处布局,其实都是险棋。两地相隔千里,配合起来更是为难。稍稍有些控zhì得不好,或者有些什么意外。也许和自己期待的结果就是大相径庭。
可是又有什么办法?他孤心苦诣的,可不是为了安安稳稳的在赵佶身边当一个弄臣!来日大难越来越近。他必须尽kuài的掌握更多更大的权力。可是以他南归之人的出身,到了如今地位,想更进一步是千难万难。而且实在得罪的人不少,手中掌握的又是另汴梁城各方都垂涎万分的巨大财源。这所有一qiē都维系在赵佶的暂时宠信之上,一旦这宠信稍有动摇,不知道就有多少人会疯狂扑将上来,将他撕咬得连骨头也不剩。
所以他才不声不响,近乎独断专行的安排了内外两处布局。也多亏他现在班底单纯,没有什么体制内的既得利益者。就算有个方腾,也是异类。而且麾下诸人,也大受整个大宋的排挤。所以才陪着他这样一路狂奔下去。
现在大幕已经拉开,河东之地乱生,这风波已经传到了汴梁。自己也已经再无退路,只有一意孤行的走下去。成败如何,听天而已。
河东既然乱生,至少此刻,在汴梁一地。地位最不利的就是他萧言。他在赵佶面前,自承了对神武常胜军还有相当的影响力。神武常胜军这等跋扈行事,牵连到他那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情了。赵佶现在对他的期望,就是一个一心抓钱的弄臣而已。可不是要一个既掌握巨大财源,又对一支强悍还有些不受控zhì的军马保持影响力的权臣!
原来用几百万贯所营造出来的宠信,因为河东之事,也自然而然的就动摇了。
作为一个毫无根底,只是依靠着皇帝宠信立足的幸臣。一旦这根本动摇,随着时日推移。自然就会有越来越多看明白的人扑上来,将他萧言粉碎而后快。
而眼前这位三大王赵楷,之前和他萧言的牵扯实在太过深了一些。靠着财计之事得的彩头风头也太威了一些。此刻大宋,还须放着一个太垩子!既然这三大王因为萧言又露出了破绽,太垩子那一系人马,如何又不会趁胜追击,狠狠的再将这三大王踩下去。至少让他一段时日之内不敢再起夺嫡之心?要是此次运气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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