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的，而且总导演已经预设了两个结果，无论输赢，都有各自的拍摄方案。
时栖也有些上心。
毕竟自己还欠季遇人情，如果这次能帮上一点忙，人情债是不是也能补上一点？
不过外面项目的烦恼，和秘书室无关。
杨秘书：“……今天是我们竞争伙伴的公司的成立纪念日，小时你跟小方一起把礼物送过去吧。”
时栖目前的上司，也就是高斯资本的执行董事，和裴宴似乎有点私交。
因此青禾资本的纪念日，他送点礼物也是情理之中。
上了出租车之后，抱着礼物的小方还和时栖唠嗑：
“……你知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吗？杨秘书帮池董争取了好久，才求到了一幅书法大师沈老爷子的墨宝，专门庆祝青禾成立纪念日的……”
“提了什么字？”
“好像是什么……慎终如始……什么的……”
时栖有点困，打了个哈欠。
下了车小方还念叨，这字写得有多好看，沈老爷子的字有多难求，走了两步时栖才察觉到不对。
“……你盒子呢？”
小方一愣：“啊？我盒子呢？”
你问我我问谁啊！
眼看出租车绝尘而去，小方崩溃了：
“怎么办怎么办姐你记住车牌号了吗？？”
时栖：“我怎么会去记那个……你冷静一下，你先去联系出租车公司，看看能不能问到。”
慌神的小方点点头，又说：
“但是时间来不及了啊！”
青禾的人就快下来接他们了，到时候空着手，也没法解释啊。
节目组不会帮忙，短时间确实也找不回来。
两人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，眼看时间逼近，时栖看向街对面的文具店，一咬牙：
“走，去买礼物。”
小方：“……？？？”
来接时栖他们的是裴宴的秘书之一。
小方是见过裴宴身边的人的，虽然不是宋书言，但裴宴身边的秘书也有些排面，通常不会被派来干这种活。
小方有些迷惑。
然而这位秘书看着时栖手里拿的东西，显然更加迷惑。
“贵公司这是……？”
时栖平静敷衍：“这是我们高斯给贵公司准备的一份大礼。”
“……这样啊。”那还挺别致的。
确实挺别致的。
当小方硬着头皮和这位秘书，当着台下青禾资本的一众精英徐徐拉开三四米宽的宣纸时，他觉得自己像个街头卖艺的。
不不不。
时栖比他更像。
台下，青禾资本的首席执行官裴宴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群人的表演。
跟拍摄影组尽职尽责地记录下了这一幕。
“……听说是高斯的老板派来的……”
“……现场题字？时栖的题字？？？”
“……大老板怎么会这么配合啊，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的作风！”
“……和池家关系好吧，听说这综艺里有池家的人……”
“……啊啊啊真的是时栖！她怎么什么都会！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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