联几乎都是他一个人贴完的。
他刚刚若是直接要求他叔去贴,他只会听到一个冷漠的“滚”字,但是若是他小婶想贴的话,他小叔就不得不上了。
而事实,果然不出他所料。
安之拽着时怀瑾的手摇了摇,仰头看着他,询问道:“可以吗?”
时怀瑾想都没想,立刻点头,“嗯,我们先去和爷爷他们打个招呼。”
说着,他带着安之进了屋。
看着两人的背影,时穆兴奋地比了个耶。
这是这么多年来,他小叔第一次这么好说话,他小婶简直是他的福星。
……
没一会儿,安之和时怀瑾就出来了。
安之拿过了一张方形的红纸,看了眼上面苍劲有力的“福”字,她又举起对着大门比了比,“这个要怎么贴?”
她从来没贴过这个。
前面的十几年里,每年大年三十都只有她和楚知意,楚知意从不看重这个,依旧盯着她练舞,反复和她强调,学舞这件事情,不能有一天松懈,就算是过年也不行。
所以过不过年对那时的安之而言,都是一样的。
所以现在看到这些,她每样都有兴趣,每种都想下手。
时怀瑾掏出刚刚在桌子上随手拿的牛奶糖,撕开包装,喂进安之的口中,而后握住安之的手,带着她向前,“我教你,这个要倒着贴,就像这样……”
时穆在旁边看着,拍了拍手,感觉甚是欣慰。
可没一会儿,他就后悔了,因为时怀瑾的差别对待太让人发指了。
对他就背手而立,一本正经的像一个铁面无私的指挥:
“往左边一点,歪了,再往上,太高了,低点……”
“让你往右一指,一根手指的宽度,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视力不好?”
……
对安之就轻言轻语,温柔得不行,甚至直接上手:
“没歪,刚刚好,歪了也没事。”
“别踩凳子,我帮你。”
……
看着把人举上肩的时怀瑾,时穆揪紧了对联,流了一把辛酸泪。
好不容易挨到最后一张,呵呵和哈哈带着小崽子们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,看着它们的嘴里咬着的卷成卷的红纸。
时穆:“……”
他太爷爷写对联写上了瘾,像往年一样,积极的展示自己的才华,再写下去,估计要把所有卧室门都贴上!
……
几人贴完了对联,午饭也刚好做好。
吃过午饭,长辈们都回去睡午觉了,声称要养精蓄锐,为晚上的守岁做准备。
安之昨晚自作孽,说要提前送新年礼物给时怀瑾,结果一送就是一个晚上,到凌晨才睡了那么几个小时。
刚刚在餐桌上,她一直被小姨和小姑她们劝着吃东西,现在吃饱了,也有点昏昏欲睡。
大厅没开空调,壁炉里的木炭烧得火红,火星子噼里啪啦的,热度一点一点传了出来,很暖和,是很适合睡觉的温度。
安之靠在沙发上,脑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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