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薄燐他妈直接迷惑:
“这是常识,妹子。”
女孩茫然地看着他:“……啊,哦哦哦。”
薄燐:“……”
他是知道女孩不正常——一般的九钱偃师都是富可敌国的一方巨擘,而女孩混得跟泥里刨出来的一样,路边的野狗都比她更整洁体面。但是薄燐只往不拘小节、行为艺术的方面想了想,没想到女孩是真的傻:“……”
——完了,爷的“残雪垂枝”还有的救吗?
薄燐在美女方面的记忆超绝——他还能记得自己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刻向哪位美女吹过口哨,而且九钱偃师放眼整个云秦也没几个,一只手能数得过来的活儿,他怎么没听说过那群颤颤巍巍的老头子里多了个漂亮妹子?
不过自清嘉帝颁布匠户令以来,偃师世代沿袭、不得脱籍改业,偃师的各大宗门规戒森严,自家的人才和技术都跟裤裆一样捂得
严严实实——加上“良妇不出户”的狗屁规矩,女孩不为人所知好像也说得过去。
啧:“美人贵姓?”
女孩睁着眼睛摇头:
我也想知道。
薄燐:“……”
得,还是个犯失魂症的:“你从哪儿来的?”
这题我会:“山里。”
“……”薄燐衷心地阴阳怪气,“……山里的人贩比狗都多,您没被人卖了真是奇迹嗷。”
“有,”女孩认真地点头,“被我杀了。”
薄燐:“……”
——失敬,忘了您是哪座山头的阎王爷。
女孩有板有眼地向他解释:“他伤我,还想碰我。”
“恕我直言,”冲你这么漂亮,“是个男的都想碰——”
女孩好奇地探头:“你也想吗?”
“……我是不是男人?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是男人?”
薄燐啧了一声:“……您这是欺负我在光天化日之下不敢脱裤子证明自身,算调戏我嗷。”
女孩十分不解:“那为什么你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能脱裤子?”
薄燐:“……”
这哪根杠杆里蹦出来的精?
“……”薄燐搜肠刮肚,索性现学现卖,“这是规矩。”
“?”女孩困惑,“规矩是我定的,你定的不算。”
薄燐放弃抵抗:“世道定的。”
女孩温驯柔婉的眉眼里攒出单纯的疑问,不假思索地口出狂言:“谁?他算老几?”
薄燐:“……”
女孩浑然不觉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,莫名其妙地回应薄燐的目光。男人睁着眼睛看了她半晌,末了放声狂笑起来——
够狂,真他娘的对我脾气。
女孩子担心地关怀道:“你有病吗?”
薄燐比在女孩喉间的刀锋爆散成千万点漆黑的流萤,重新化作柔软的黑布条儿,被男人随意咬在嘴里。他反手拢了拢披散的长发,把黑布条系了回去,嘴里还不忘深沉地回复:“正是如此。”
女孩眼睛一亮:“我也有病。”
薄燐接着深沉:“看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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