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踹向闻战手腕,整个人利落地腾翻了一轮,夭矫得好似蛟龙翻卷;闻战的身形却轻盈得像是一片纸鸢,顺着盛昭缇的气劲一同飞了出去,随着盛昭缇的后空翻倒头坠下,剑锋仍旧直逼她的面门!
盛昭缇向地面轰了一拳:“给爷下来!”
砰!!!
地面被这一拳打得四分五裂,碎石乱土咆哮着向上抛起,巨大的冲击气浪把半空中的闻战掀得倒摔了出去;盛昭缇抬手就抓住了闻战脚踝,女将把少年在半空抡了一遭,狠狠地向下一甩!
这一摔的劲道足以砸断一头雄虎的脊柱,闻战头皮都炸了起来,彻骨感悟到什么叫做力量、什么叫做武功、什么叫做狂暴——列御寇向后直刺地面,咆哮而出的炼炁升腾起诡蓝色的光焰,汹汹地对撼上了盛昭缇向下甩出的气劲!
盛昭缇长眉一振,厉声断喝,振聋发聩:
“雕虫小技!”
她之前与闻战交手都没调起灵息,这是长辈向晚辈出手的惯例;如今盛昭缇炁府一开,磅礴的灵息升腾而起,瞬间碾下了闻战的炼炁——
此时两道人影好似天坠急星,齐齐飙射进场内:“住手!”
一道人影披头散发、宽袍大袖、酒气冲天,身法却仿佛白云出岫、流水下滩,转眼就拎住了闻战,还往盛昭缇鬓边插了朵鲜妍的花:
“哎——生气长皱纹,不值得不值得。”
另一道人影是碧滟滟的大袖衫,正是出手的云雀——云雀的梳骨寒原本激射出去,转眼间又收了回来;战字旗的大老爷们齐刷刷地看着这个水灵灵女孩子,搞不懂她要干什么。
云雀原本打算把盛昭缇的胳膊绞下来,但是碍于
有人先一步救下了闻战,她也对盛昭缇的胳膊失去了兴趣,老实巴交地站在一边搓蛇。
盛昭缇余怒未消:“李老二,你拦着我做什么?”
来人笑呵呵地看着她,又从袖子里摸出了好几朵娇艳欲滴的花,好似袖子里开了个花圃:“不喜欢这个?那这几朵呢?”
盛昭缇把鬓边的花一扔:“让开!我今天要好好教训这个始乱终弃的花心萝卜!”
闻战被来人提着,一脸莫名其妙:?
啊?
苏锦萝捂着脸:“……”
这说来就丢人了。
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,闻战写信来道要娶云雀,气得苏锦萝纵马跑了三个时辰,然后窝在房间里哭,战字旗的大老爷们轮流哄也不好使。最后是盛昭缇一脚踹开了苏锦萝的房门,盛将军提着把虎首大刀,阴恻恻地问是哪个狗男人?师父给你剁了下酒吃!
小锦萝哭唧唧地要抱抱,盛昭缇被蹭得心都软了,抱着女孩就是一顿狠搓:
“傻闺女,看上哪个男人了?师父给你抢过来。”
小锦萝哭得噎了噎,吐了个泡泡,继续大哭:“他喜欢上别人了!他坏!!”
苏锦萝回想起自己哭成的傻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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