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)第一百一十六章 其鬼非鬼_门阀风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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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兵的……

  “无奕不在?”

  桓温接过镫后惊呼,神情极是懊恼。脸上七星一阵乱抖,眯着眼瞅了瞅眼刘浓,亦不知想到甚,神色豁然一喜,双手一摊,将事情原委道出。

  原来,桓温自萧然处骑马而归,恰逢雨势渐大,便勒马与树下稍避。谁知方士夏侯弘亦在,瞅见他的马极是神俊,便动了心思,于是乎……

  桓温愤然道:“那厮说他能见鬼,我不信,便与我作三赌,一赌身上财物,二赌身上衣物,三赌身侧骏马。”

  来福淡声道:“想必,桓郎君三赌皆输!”

  “哼,某不与无知者言!”桓温斜掠一眼来福,冷哼一声,刀眉倒竖。

  来福并不惧他,踏前一步与其对视,这桓郎君虽与小郎君结为红楼七友,暗中却多次对小郎君显露不屑目光,岂能逃得过他的眼睛。

  “来福,怎可如此无礼!”

  刘浓将来福喝止,稍稍一想,又对桓温道:“元子,无奕与知秋皆不在,现下雨势甚烈,莫若以待来日再向其追讨,先且归家吧。”言罢,微作阖首,便欲离去。

  红楼七友中,谢奕洒脱虚放,谢珪儒雅如镜,袁耽豪爽不羁,褚裒中正简贵,萧然大器怀胸。唯独桓温看似豪放任达,实则不然,所行不从其心,眼底常蔽异光。其眼中视他人如无物,暗中瞧不起身为次等士族的刘浓,刘浓岂会不知?只是君子之交,淡淡如水罢了。

  桓温眼见刘浓要走,想起自己的爱马,心下捉急,大步疾窜至刘浓身前,笑道:“瞻箦且留步,别物尚可弃之,奈何马乃子泽所赠,桓温岂可做负友之人!”

  刘浓微微一顿,若是不愿做负义之人,为何却与人赌马?心中着实不喜他这般作态,遂笑道:“元子,非是刘浓不愿相助,实乃鬼神之事,刘浓亦不可知啊。”

  桓温笑道:“瞻箦勿忧,夏侯弘与我作三赌,一赌‘纸龟游水’,再赌‘灯烟化蛇’,又赌‘齿嚼鬼骨’,确属神乎其术。然则,前番三赌皆是他起名目。如今再赌,自当我等做主,其为客也,瞻箦曾于兰亭将这厮辩得难以自容,莫若再去辩之?”

  纸龟游水……灯烟化蛇……齿嚼鬼骨……

  是甚小把戏?

  刘浓心中微奇,后世时所见道术甚多,名目繁杂、真假难辩。但若言夏侯弘可见鬼,定然为假,若真有这等本事,那日在兰亭岂会轻易服软?

  桓温见刘浓意动,遂笑道:“瞻箦,夏侯那厮平日极喜辩谈,我们若以辩论相激,多半能成!若言辩论,那厮定不及你!然,我亦不及他。”言语间,略见羞惭。

  刘浓虽不喜桓温作伪,但委实禁不住他几番忍言相求,心想:‘也罢!便去瞅一瞅何为纸龟游水。’遂笑道:“若是其不为所激,刘浓恐无他法!”

  桓温揖手道:“谢过瞻箦。届时,你我相机行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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