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地收回,“那你耳朵为什么这么烫?”
乔年:“......”
乔年生无可恋地狠狠掐了把沈京辞的爪子,抓狂。
草,她心里热不行?
摸什么摸,不知道耳垂是人福气的象征,给她摸薄了怎么办?!他负责赔她钱吗?!
乔年气咻咻地又用力掐了他一下,因为黑暗的掩护,胆子大起来,不至再像白日那般只敢口头挑衅,沈京辞低低一笑,人懒散地靠着沙发侧边,把另只手也递了过去:“换只手?不同地方手感不一样。”
乔年:“......”
都是骨骼和皮肤组织,能有啥不一样?
乔年若无其事地推开主动送上门让她“蹂.躏”的沈公子,记起正事儿来:“你不在房间呆着,来这干嘛?”
“找个东西。”沈京辞懒洋洋地坐好,“结果刚过来就看到某只小猫差点儿摔倒,好心扶了一把,却被她当成了肉垫。”
乔年睡衣上印着一只卡通小猫的图,不怎么起眼,在衣摆位置,乔年没想到早上匆匆一面,这人竟连这么小的细节都观察到了,忍不住感慨不愧是金融大神,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和他道了声歉:“你怎么不开灯?”
“麻烦。”沈京辞轻描淡写地解释,“我眼神好,不开灯也能看到。”
乔年怀疑他在内涵俩人初见时她嘲笑他眼神不好的那句话,再对比嘴上说着自己鹰眼结果眼神一次比一次不好的自己,尴尬地扶了扶额,准备找手机。萤光乍亮。
一片黑暗的客厅,忽然亮起一抹细微的烛光,淡黄的光晕盈盈摇曳,映出男人清俊的脸,沈京辞收起打火机,宁静悠远的淡香顷刻弥漫。
雪松与草木交织,恍若置身夏夜的雪原。
矛盾,却真实存在。
一如她面前的男人。
乔年下意识深吸了一口,惊叹地发现这个味道极其契合她的审美,不浓郁,不炽烈,清冷冷地保留一丝雪的气息和松木的香,流光晶莹的琥珀缀在枝头,摇摇欲坠又安静地历经岁月沉淀,封存的河流和火山在一望无际的雪原之下,里面是不知何时会爆发的浓情和岩浆。
乔年闻出了这是沈京辞身上的气息。
难怪他说自己没用香水。
原来是被香薰沾惹的。
气氛就这样安静下来,比起之前脸红心跳的黑暗多了些许温柔,乔年放松地靠着沙发,接过沈京辞递给她的牛奶,一时间忘记自己下来的最初目的只是拿香薰。
“晚上的事,谢了。”
即使同样的话已经在短信里说过,但乔年还是认认真真地又当面重复了一次,这句没头没脑只有俩人能听懂的话,不止是因为道谢要当面才最有诚意,而且也包含着一丝乔年对最初误会沈京辞的抱歉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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