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动弹,“啪、啪!”
又是两巴掌抽过去,那副官的嘴巴顿时牙齿脱落,血水洒了满脸。发出“哦哦”含糊不清之声。
赌客们见他如此凶狠,刹那间避得远远的。就在这时,忽然一声大喝:“住手!”
荣远航转头一看,只见从四面八方涌出十几个大汉围拢过来,为首一中年汉子,颧骨高耸,唇薄无须,眉额凸出,眼如鹰隼,气势汹汹的走过来。
“怎么,你们也想挨揍?”荣远航脸露讥笑地问。
那为首中年汉子一愣,心道这么多人他都不受震慑,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想必大有来头!当下挥手止住身后的打手,眼珠一转,抱拳说道:“公子说笑了,鄙人樊张弓,是这里的责负人,但不知公子为何动手打人呢?”
此人是武师巅峰,荣远航一眼就能看出来。他笑了笑说道:“我怎么会打人?”指了指桌上半死不活的荷官副手,说:“这家伙嘴贱,至于原因,老子懒得说,不过,这钱你们是赔定了。”
“郝老四,怎么回事?”樊张弓转头问那荷官。荷官郝老四知道遇上了硬茬,当下一五一十的解释给他听。
樊张弓听完之后,对荣远航拱了拱手,说道:“原来如此,这位公子,我们赌场有错在先,没有事先给您说明一楼赌档的下注上限。一百五十万两金,如数奉让,切莫见怪。……还不赔钱给人家?愣着干什么?”
旁边一个手下会意,马上转身去取钱,不一会儿,一叠厚厚的钱票送到荣远航的手中。
见他们如此上道,荣远航倒不好意思借机发作了。樊张弓又说:“公子,如您不能尽兴,那么二楼雅厅赌摊可以大限额投注,一楼这些都是小打小闹,您就别为难他们了。”
“哦,二楼还有贵宾厅?那好,我就上二楼赌。”荣远航笑意盈盈地说道。
樊张弓脸上保持笑容,颔首移步,作了个请的手势,道:“公子您请。”
……
二楼果然清静雅致很多,没有了一楼那种乌烟瘴气,那烟味、汗味让他有点受不了。
“公子,您要玩那一种?”樊张弓亲自带领他上到二楼。
“我会只玩番摊。”荣远航答道。
“番摊?那您这边请。”
樊张弓把他带到了一间环境优雅的赌厅,这里只设置一张番摊赌台,里面共有十一人:庄家方面有荷官与两个副手。赌客只有五人,四男一女。另外三人却是站着的,看样子应该是其中某赌客的下人跟班。
“里这限注一百两金至一百万两金,公子,您随意。”樊张弓拉开一椅,请荣远航坐下并将规矩解释给他听。
“公子,您的烟茶。”这时又有一美婢上前来,她双手奉着托盘,盘上面放置一根长烟管,一杯热茶。
荣远航挥了挥手,说:“我不需要,下去吧。”无意中与坐在旁边一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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