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两张五只猫的照片。
薄初唇角忍不住弯了弯，沈西临几乎每天都会给她发一两张关于猫猫的照片。
她几乎可以见证菠萝的成长。
现在薄初回海城了，沈西临还是照旧发了过来。
薄初敲字回复过去：【沈老师，我今天在海城。】
所以，你不用特意给我发。
沈西临秒回：【……】
沈西临：【习惯了。】
薄初：【……】
稍倾，沈西临又发来了一条消息：【还有半个小时这一年就要过去了，薄老师要一起跨年吗？】
薄初：【嗯？】
消息刚发过去，沈西临的微信语音就打了过来。
薄初吓了一跳，还是点了下接听键。
刚一接通，手机里就响起了偏沉的声音，带了些低音质感：“薄老师？”
薄初重新缩回沙发里，随口问道：“我们怎么一起跨年？”
沈西临没回，他似乎听到了薄初这边的声音，反问：“你在看电视？”
“电影。”
“什么电影？”
“……”
薄初哑了哑口，这让她怎么说？
——我在看你的电影？
“什么电影这么说不出口？”
电话那头，沈西临声音拖了拖，含了些揶揄的味道。
薄初莫名地耳热，她摸了摸耳朵，回答：“人间四月天。”
沈西临停了下，随即便低声笑了笑。
低沉的笑声透过网线传了过来，就像是落在了心尖上一样。
“那没什么说不出口的。”
他声音似乎听着有些愉悦，“那我们一起看吧。”
薄初一时没反应过来，接着，她便听到了手机那头敲键盘的声音，
“看到哪儿了？”
“你住院的那一段。”
“……”
沈西临无声地勾了下唇，“十四分四十五秒那里？”
薄初按下暂停键，纠正了他的时间：“是五十三秒这里。”
“嗯。”
沈西临拉动了进度条，调整到了她说的那里。
两人一时间都没开口，耳朵里几乎同步了一道声音。
——电影里的少年男主的说话声。
这种感觉很奇妙。
就像是她同时遇见了少年时期的沈西临和成年时期的沈西临。
薄初心跳速度快了些，她这会儿心思已经不在电影上了。
电影里的台词也由她一只耳朵进，一只耳朵出。
稍许，薄初张了张口，小声问道：“沈老师，你会看自己的电影吗？”
沈西临说：“会，会看下有哪里没演好。”
薄初哦了声。
她心下忍不住感叹。
果然电影圈的人都这么精益求精。
她咬了下唇，轻声叹道：“我就不会看我自己演的。”
沈西临来了兴致：“为什么？”
薄初有些羞愧，“我以前演的……不好。”
她都不好意思说很烂这个词。
她的第一部戏，虽然在男女主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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