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有能力登上皇位!又何必和他虚与委蛇。”
沈沚慕睁开眼,不冷不热地看他一眼:“阿择。”
阿择却不听她的,像是要把受的委屈全一一道来:“剥削兵权也就算了。这次他骗您只是来捉拿山贼,就带了几千人马,结果粮草被劫,被倭寇主力围困在这里!”
最后一句他像是竭尽力气大声质问她:“长公主!您好好想一想!我们的粮草路线为什么会被知道!您心里肯定也门清。”
沈沚慕像是触电一般,垂下头,殷红的唇色和苍白的脸对比分外明晰,像是真的很疲倦了一样:“……阿择,你先下去。”
她答应过母后的,要一直一直,守护着她的兄长,要做他最尖锐的刀。
哪怕主人觉得刀太锐利可能会伤到自己,想抛弃这把刀,她也不能背叛。
她一直都是这样做的。
可到底还是太寒心,她这几年,过得太过疲倦。
李柏寒的证据收集得差不多了,要是想复仇也差不多到了收网的时候了。
她完成了她的承诺。
沈沚慕又忍不住想到那个肆意张扬的红衣。
秦丞相要是死了……她会难过吗?
她会埋怨她帮李柏寒收集证据吗?
沈沚慕的嘴角逐渐平直下来,脸色更苍白几分。
她环顾了一下周围:死的死,伤的伤,都是一些年轻的面孔,都是鲜活而颓废的生命。
沈沚慕的鼻尖笼罩着一股硝烟和淡淡的血腥味。
“抱歉。”
……
“行,可以了,接下来是男主借兵的戏份,余夜言可以去休息了。”唐文羿皱着眉,看着回放。
助理小哥哥早早准备好了,提着东西等在一边:“余姐,您五点有个品牌方的红毯要走,得快点换好衣服。”
余夜言是给唐文羿请了假的,她今天有个不能推掉的通告,把戏份往后挪了挪。
余夜言微微抬着头,她下颌线的线条分外地明晰漂亮,冷淡薄情的桃花眼流转中透露出一丝漠然和冷意。
出乎意料,今天没有秦顾的戏份,她早早来旁观,现在却出现在更衣室这边。
余夜言不动声色皱了皱眉。
秦顾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:“余老师,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……”
桃花眼淡淡从她身上掠过,落到手机上,还有时间:“说。”
“要是……要是演戏太入戏出不来怎么办?”秦顾拐弯抹角:“我感觉我有点把自己当成秦辞。”
“你是指什么。”
“就是对沈沚慕,也就是余老师您……”
余夜言有点不耐烦地打断她:“不是什么大问题,我本身并没有什么经验,你可以去问问唐导。”
像是有点不甘心,秦顾咬了咬牙:“您……您也是第一次演戏,难道不会出不了戏吗?”
余夜言终于停下脚步,助理悄悄吸了一口气,这气场感觉不太对。
她语气平淡而冷淡:“对你自然不会。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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