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法？”
应辰再次望向他，眼底暴戾尽数转为惊愕。
“好像只要驱散一只灵，就能想起些前世。”
应辰又是一滞，释然地笑了：“原来你去道观做法，不是想驱散我。”
一开始是想做掉你的。
闻宇心里默默坦白。
反问：“你怎么知道去了那种地方，你在跟踪我？”
“没有。”
应辰的手抚了少年的脸颊，指背一下没下地蹭着：
“你灵魂里沾染着的味道，带着的灵力可以供你用。只是，你每次使用，都能感应到。”
闻宇：......
他还以为自己是得天独厚体质，原来这都是借用的应辰的灵力。
应辰的食指滑在了少年的下颌线，低低地问：“那你都想到了什？”
闻宇撇开视线：“知道就是你的祭品而已，也知道你嫌丑。”
泄气的声音里带着不满和闹别扭的情绪。
仿佛被应辰说丑这件事比人祭更让他纠结，还纠结了两世。
应辰惊愕之余，唇角忍不住弯起一点点。
他深深望地少年微红的脸，一只手轻轻地撩起他额间的碎发挂到他耳后，手指停留在泛红的耳垂摩挲，轻语：
“第一次见到你时，你灰头土脸还浑身脏兮兮的，确实挺丑。”
艹，会不会说话！
闻宇不满的情绪隐隐升起，憋的发红的脸倏然扭开。
“别生气。”应辰坐起些身体靠近他，双手捧起少年不开心的脸，深深望着。
幽暗的瞳孔中印着少年的模样，无声诉说着自己的对他刻入骨髓的喜爱。
这还不够，想要更加证明少年在他心中是分量，他情不自禁地贴近少年，柔软温热的唇瓣贴在了少年的额间。
闻宇：！！
他还没来得及推，应辰的唇就松离了他的额间。
他再次抚弄着少年额间碎发，缓缓地说：“你不用辛苦去祛灵寻找记忆，已经知道你没有离开，是我没有保护好你。”
“......对不起。”
深深沉沉的一句话中，像是藏着剧烈的心痛和怜惜。让听到的人，想哭。
“你不记得们发生过什也没关系，这一世换我先喜欢你，可以？”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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