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破势！”
王乔淳一声长吼，一剑打出。
“锵！”
刹那间，草薙哀鸣一声，金光涣散，直直朝着河面坠下。
陆征瞬间脸色苍白，气息翻涌间，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。
王乔淳见此张狂一笑。
“小子，我今天就教你一个道理！”
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，所有的招式都是没用的！”
“没错，你天资很高，还领悟了上古剑仙的飞剑之术，确实很厉害。”
“可惜，一力降十会，有诛仙剑阵在，你是一定要死的！”
陆征现在的状态并不好，气息翻涌浮动，真元这一番消耗，也用掉了大部分。
王乔淳得意不已，看着眼前的陆征怜悯道。
“小子，如果不想痛苦的话，你自杀吧！还带还能留个全尸。”
黄金台上的人们长长的呼出一口气。
他们的心总算放了下来。
陆征这小子，像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。
这下飞剑都战败了，还吐血了，这一战应该是没什么悬念了。
“咚、咚咚！”
鱼龙鼓的鼓声还没停下，林秋婉一下一下敲出将军令的调子。
可气势不像刚开始的时候那样雄伟，而是转向了悲壮。
正午的风吹起林秋婉皎洁的衣裙，生出萧瑟的感觉。
陆征静下心，平复好翻涌的气血以后，擦去嘴角的血迹。
“王乔淳，这一战，死得一定是你们！”
他淡漠眼神，看着眼前的十八个无道剑修。
“哈哈哈哈，”王乔淳嗤笑，“你在说什么笑话？”
“你飞剑之术都被我给破解，你还拿什么跟我比？”
陆征眼里炽热。
“我才想起，我还会一种剑法！”
王重阳不以为意。
“什么剑法，你是说剑开天门吗？”
他冷笑一声：“别说你的剑开天门破不了诛仙剑阵，就是能破，你还有那么多真元能够驱使出剑开天门吗？”
陆征缓缓摇了摇头。
“不是剑开天门。”
“剑开天门虽然是一个强大的剑法，但要破你们十八个人的诛仙剑阵还是有一定难度。”
“我还有一招。”
王乔淳道：“你还有一招？难不成比剑开天门还厉害？”
见陆征点头，他嘲笑道。
“你唬我没用。”
陆征撇开眼，不再看他。
他望着滔滔江水，手中起势。
“草薙，来。”
他轻轻吐出三个字。
下一刻，金陵江水里有一块水域沸腾一下，一道长长的流光从水里飞出，落到陆征的手心里。
陆征拿着剑，眼里满是认真。
他细细逡巡一遍，然后闭上了眼。
他右手持剑，比了一个特别简单的动作。
他把剑横在胸前，然后从左到右比出一条直线。
清冷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有一剑，百圣齐鸣。”
……
什么是剑？
什么是剑道？
这两个问题也许很多剑修都思考过。
更加深度一点的问题也有。
比如：你为了什么学剑，你为了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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