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往了。”
沈晓霞听了,只得点点头。
第二天,鸟啼鸡鸣,朝霞满天。沈晓霞收拾好行囊,告别了老苍头,走出了桃花山庄。庄外豁然一亮,沈晓霞又重新恢复往日的梦想。她一路雀跃,一路飞奔。这样行了二十来天,便来道一个酒肆。这酒肆,还是原来那个酒肆。酒肆,很冷清,很寂静。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在独自饮酒。那女子,修长头,身穿白衣,腰佩一把三角两刃尖刀。不用问,那女子就是田香儿。这田香儿,自与飞天龙分手后,就一直在这酒肆独自饮酒。本来,女人是不会喝酒的。但对于田香儿来说,这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。沈晓霞轻轻地走进肆中,挨在她身旁坐下。店小二过来了,肩上套着白色搭巾。
他笑吟吟的向沈晓霞道:“姑娘,要甚酒饭?”
“一盘牛肉泡馍馍,一个炒腰花。”沈晓霞回答道。
顷刻,那店小二便把酒菜都按好了。沈晓霞端起了筷子,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。她见田香儿在一旁愣愣地喝酒,心中有些诧异。因为她毕竟没有看到哪个女子喝酒的。于是纳纳地问道:“请问姑娘为何这样爱酒?”
田香儿从沉默中抬起头了,用右手一掠飘丽的丝,眼光呆滞地答道:“愁!”
这声音带有几分凄楚。沈晓霞惊疑不定,接着又问道:“姑娘,你为何这般哀愁?”
田香儿淡淡一笑,道:“是离愁,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!”
“是离愁?”沈晓霞诧异了,她道:“若是离愁,这愁也易消啊!”
“那为什么?”田香儿不解其故。
“因为是离愁,当然是能够再寻好梦的了。”沈晓霞劝解道。
“姑娘,你为何这样劝我?”田香儿问了。
“因为我和你一样,也是离愁。”
那沈晓霞自斟了一杯酒,陪着田香儿喝起来。
“请问姑娘姓甚名谁?”田香儿问沈晓霞。
“我姓沈名晓霞。”沈晓霞道。
田香儿心里很是吃紧,因为她曾从店小二口中得知她的名字。这会儿,沈晓霞也问起田香儿来了。田香儿只好说出自己的名字。就这样,沈晓霞和田香儿两人成了知心好友。春花,秀幕,洞房。秋月,屏障,正屋。在**剑客家中。偏安西壁洞房。一美妇正坐在翡翠床前。
那美妇,生得是:“目如秋水,眉似远山,小口樱桃,细腰杨柳,妖艳不数太真,轻盈胜如飞燕,慌疑仙女临凡世,西子南威总不如。”
不用问,这年轻少妇便是新婚不久的徐婉莹了。她此时呆呆地望着窗外。
“吱嘎——”一声,洞房的门被推开了,飞天龙走进房来,脸上绽满红光,他道:“莹妹,你饿了吧?”
“不,不饿。”徐婉莹忙辩道。
“莹妹,现在的确是吃晚饭的时候了。”飞天龙正色道。
“那我也不想吃。”
“为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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