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习有把握吗？”
桑雨萌无奈摇头：“我一点把握都没有，看上去很简单，实际上颇为困难。”
最重要的是，书里面写的方法其实很简单，一点都不复杂，所有人都能够看懂，但是真正能够学会的人寥寥无几。
厉瀚璟和桑雨萌差不多，“我觉得下午岳凯应该会一对一教我们的。”
“不一定。”桑雨萌没有那么乐观，“你看前辈这两天的表现就知道了，前辈虽然重视我们，但是他更加希望我们能够自学，而不是依靠他。”
厉瀚璟仔细回想了一下，发现的确是桑雨萌说的那样。
岳凯的确是非常重视他们，也想要培养他们。
但是他也只是丢给他们几本书，让他们自己看，等有不懂的地方，询问岳凯，岳凯才会过来回答。
下午一点。
岳凯准时出现在了调查局的门口，看到门口的桑雨萌和厉瀚璟很明显已经等了一会，心中很是满意。
他见过不少新人，不乏有能力有本事的新人。
但是那些新人都有些毛病，就是自大，总觉得自己了不起，不把前辈放在眼里。
觉得自己是调查局中重点培养的人才，所有人都要迁就。
他之前看过桑雨萌和厉瀚璟的资料，知道他们两个的背景，也有点担心会不会和之前的那些新人一样自视甚高，甚至还过于任性妄为。
万万没想到的是，他们一点都没有那些毛病，反而无比谦逊。
这才是新人应该有的态度。
“你们做得很好。”
岳凯丢下了这句话，就往前走，桑雨萌一头雾水，完全不明白岳凯在说什么。
厉瀚璟倒是有个猜测，“我或许知道为什么前辈会说这句话了。”
桑雨萌满脸好奇地看着厉瀚璟，眼里似乎在说“为什么”，让厉瀚璟只觉得心尖发软。
“我之前来的时候听说调查局的新人一般都能力不小，所以难免心高气傲，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，新人都是需要训练的，但是之前的新人对前辈的态度不是很好。
甚至每次集合的时候都有迟到的现象，让局长和主任很是不满，可确实有能力，本来调查局的人手就少，总不能赶出去吧？”
厉瀚璟之前是隐约听到过这些内情的，但不关他的事情，也只是听一耳朵就算了，没放在心上。
如今见岳凯突然提起来，他才想到了这些事情。
“不会每一个新人都是这样吧？”
桑雨萌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。
调查局里面人才辈出，既然是前辈，能力肯定是比新人要强的，那些新人又凭什么心高气傲？
不把前辈放在眼里？
“当然不是每个人都这样，郑韬和姚天浩训练的时候很是认真，也很尊重前辈，可有些人就不是这样了。”
岳凯的听力很好，自然能够听到后面厉瀚璟和桑雨萌窃窃私语的话，他很满意两人的态度。
就算是厉瀚璟在说调查局的小道消息，他也听之任之了。
还是原来的房间，只是桑雨萌和厉瀚璟的桌子上放上了很多朱砂和黄纸。
“下午就是练习了，看到了桌子上的东西了吧？这是材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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