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每当我妈想走的时候,我就去地下拳场,将赚来的钱放在桌子上。”
俞改的唇角也流出浅浅的笑意:“我妈看见了钱,就不会偷偷的去车站,不会离开我们了。”
“可有一次,我在地下拳场受了很重的伤,要修养半年才能重新打拳,就在那半年,我妈离开了我们家。
我亲眼看着她去了车站,上了车,离我越来越远。
后来,她光鲜亮丽的回来,将我接去了秦家,每天都在叮嘱我懂事点,别给她惹麻烦。”
俞改嘴角的笑慢慢变得讽刺:“羡羡,我在那个家是多余的,我在她眼中,是个拖油瓶。”
“你不是”,南羡捧住他的脸,在额头落下一吻:“俞改,你在我眼中,是星辰。”
男人痛苦沉浸的眸子一点点怔住,然后被吻着阖上。
“咚咚”的心跳声在两人之间回荡。
俞改的耳边只剩下一句话反复回荡——“俞改,你在我眼中,是星辰。”
原来,也会有人用这么美好的词汇形容他!
是上天怜他前半生孤苦伶仃、寄人篱下,所以赐给他一个救赎吗?
“羡羡,你是恩赐”,俞改磁哑低喃,虔诚的捧住女孩后颈侧头吻了上去。
通往天台的楼梯上挤满了俱乐部的人。
最前方的彭春宇望着天台上的情景,兴奋地朝身后挥舞起小手手,压着嗓子激动道:“亲了,亲了!”
楼梯道里发出小声的骚乱,一群人个个表情激动。
范竹站在楼梯末尾,手里端着新洗的草莓:“俞神忘记拿草莓了。”
彭春宇轻手轻脚跑下去,勾住范竹的肩,张开嘴:“喂我一个,啥意思?”
“呵”,范竹瞄他一眼:“精致boy,你这个只会土味情话的懂什么?”说完转身。
“诶诶!啥意思啊?精致boy?”彭春宇摸不着头脑,追上去:“我手脏,你喂我一颗呗哥?”
“男男授受不亲”,范竹头也不回:“自己去洗手。”
俞改从未对谁这么敞开心扉过,但直到今夜,袒露全部心事给他喜欢的姑娘,他才觉得自己自由了。
漆黑的眼睛仰视着漫天星辰,俞改嘴角微微上扬,“羡羡,等我替THB夺三冠,我们就结婚好不好?”
他已经不满足于只当男朋友了,只想更近一点,牢牢地,永永远远的,圈住他的小姑娘,宠她照顾她一辈子!
“好”,南羡侧头与他四目相对。
先前心头的苦涩倏然冲散,只剩下汩汩的甜蜜在心尖流动,酥麻到四肢百骸,血液翻涌。
俞改喉结上下窜动,黑眸幽深。
他的羡羡怎么这么好!
“羡羡,我跳舞给你看”,他学了好多舞,只想他的羡羡以后多将目光放在他身上。
黑眸湛湛,南羡被他看得心头一跳,忽然有些心虚,摸了摸装衣服和假发的袋子:“哥哥,你真的愿意女装?”
长臂伸过去捞出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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