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了纳兰迦一眼:“‘蝴蝶’有她自己的特殊办法控制着所有女孩男孩强迫替她服务,她才是组织的核心,若不能捉到‘蝴蝶’,就没办法彻底铲除‘z’。”
“下周的血色酒吧,有一场由‘z’发起的宴会,明面上是酒会,实际上是拍卖会。血色向来是他们的据点,据情报组说,这次‘蝴蝶’会出现。boss给我们的命令是杀死蝴蝶,保险起见,你们都给我去。”
“丝塔拉,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
丝塔拉被吓了一跳,差点从椅子跌下来,还是阿帕基接了她一把,她整个人都撞进了他的胸膛。
“对不起,看见你这门大开着我就走进来了,”阿帕基扫了一眼墙壁:“你是想把画取下来吧,给。”
明明跟自己同龄,但这么一瞧真的很小,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,但手腕很细,鼻子和嘴都小,脸也是,不仅头发是浅粉色的,睫毛也是浅粉色的,那双眼睛比他见过的任何钻石都要美…
阿帕基一顿,转移注意力去看画,是一副水彩雨景,灰色调显得阴郁而冷淡。
背面写着名字《在雨中》,署名似乎是日文,他并不认识。
“这幅画……”
“谢谢。”丝塔拉显得礼貌而疏离,她收回了画,这似乎同往日不同,以往虽然也保持着距离,但她会笑的很温柔,提到绘画,还会显得有些吵。阿帕基不是那种明知被拉开距离还去打扰别人的人,正准备告辞,却被拉住。
“对不起,阿帕基,”丝塔拉此时却忽然扯住他的袖子,显得有些急:“可以再帮我一下忙吗,还有十几张画,有些我自己都搬不动。”
阿帕基索性一边取画一边欣赏,发现都是出自同一个画家的名字,只不过时间越往前,色彩对比度却越强,强烈的对比给人的感觉却是精神上的窒息和眩晕,让人有些许压抑。
还有没有脸的黑猫、被搅碎的蝴蝶、血和密密麻麻的眼睛。
最让阿帕基印象深刻的,是仓库那副尺寸较大的油画,全部都是紫粉色、精神污染的蝴蝶,蝴蝶上长着血肉肢体还有无数眼球,地上是无数以奇怪手法撕碎的蝴蝶,流出的汁液看起来黏腻逼真,画面感逼仄的像是眼睛真的都在盯着他看。
阿帕基只是看了一眼就皱眉移开了,丝塔拉似乎显得情绪有些低落。她让阿帕基帮忙搬去后院,一起拿火烧掉了这幅画。
走之前,丝塔拉叫住了阿帕基,她扯住了阿帕基的衣角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谢谢。”
丝塔拉又绽放了笑容,亦如往日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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