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鬟仆人们大多只当寻常人,这回入府却是大不相同,每个丫鬟都会行礼问好。
苏家现如今正是风头正盛的时候,本来世家大族丫鬟仆人成百上千都是常有的是。
夏香自入苏府便都与苏女官同吃同住,可还是对于这等变化有些不太适应,好似苏府每个丫鬟仆人都在打量自己。
傍晚天热的紧,夏香有些看不进书,便在亭内看池水的鱼。
苏母生宴前院很是热闹,隐约还能听见宾客祝贺声响,夏香早前已向苏母表达生宴祝贺,苏女官便没让自己参加宴会,只让自己安心读书。
这生宴世家大族都会赴宴,想来大家都在等着看热闹,夏香也知人心险恶,自然不会去给苏女官丢脸。
整个人趴在栏杆看着那在池水里窜来窜入的鱼儿,眼神却已然呆滞出神的厉害。
夏香悄悄的叹了声道:“果然自己还是给苏女官丢脸了。”
深夜宴会结束,苏好差人送着宾客,苏清颇为疲倦的安排丫鬟仆人收拾园内物件,这场宴会花费不少人力财力,光是酒水银子就是一大数目,之后还得好生清点各家送的礼单,礼尚往来待往后还要一一还礼回去。
世家大族的交情那都是一场场的宴会窜起来的,苏清抬手揉了揉额旁,不禁觉得这可比背古书累的多。
“小妹啊,我觉得你这金兰之礼还是应的太草率了。”苏好从府门前回来,一想起宋家那幅嘴角就生气。
苏清见苏好仍旧耿耿于怀叹了声道:“兄长觉得我这年岁难不成要嫁丧妻之人才觉得合适吗?”
“我……”苏好左右思量过后,也没能说出话来。
当年苏老公侯与宋老太师的争婿之事,妥妥的连累苏清的名声啊。
苏清见兄长不再出声,便转而送母亲回园子。
夜深人静时,隐约还听得见几声蝉鸣,苏母手搭在苏清手背道:“你与夏香这金兰之礼属实荒唐,可既然是女帝赐婚我们为人臣那也只能听从,这些世家狗眼看人低,可也只敢背地嚼舌根,倒也不算什么。”
“母亲您别忧心,我自有打算的。”苏清搀扶苏母低声应。
“你性子倔强的很,为母哪里不知道,好在小香儿那孩子性情乖巧的很,将来留着她给你养老也是好的。”
苏清没想到母亲竟然想的是这一出,无奈的看着苏母道:“母亲,我不会束缚小香儿,待将来她若有心怡之人,我自会请圣上和离的。”
“我老了,你年岁大了若生一儿半女那还可养看,可现如今你独来独往,也不比兄长往来,难不成将来真要一人卧榻无人照料的好?”
“若是如此,那便是我的命,母亲你莫为我担忧。”
苏母见此便未曾语,两人进了园子。
待夏香抱着软枕趴在床旁快要瞌睡时,苏女官方才从外边回来,一行丫鬟手脚麻利的端水倒茶伺候洗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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