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飙车,他心里在想,只要找到给姜浅洗脑的医生,一定有办法让姜浅重新恢复记忆。
“方堂枷心理咨询社,”一到此地,江愈森边停车边自言自语,“这不是私人办的吗?”
但进去一看,规模并不小,医务人员来来往往的。
大厅有一个医生坐着,前面挂着一个询问处的牌子。
“请问医生,方堂枷医生在哪里办公?”江愈森说。
“你说我们的心理治疗的主任啊,他昨天就出诊了,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?”
“知道他去哪里出诊吗?”江愈森说。
“这个,我们不便问,方主任是主任医生,又是老板,我们当差的,哪好问啊,要不,你去问一下他的助理张小姐。张小姐在1034室,”
江愈森说:“谢谢!”
江愈森快步走到1034室,敲门,开门的是一个漂亮的医生。
“请问,你是张医生吗?”
张巧云说:“我是的,先生有事吗?”
江愈森说:“我有事想找方堂枷主任。”
张巧云说:“真不巧,我们主任昨天就出去了,还没有回。”
江愈森说:“知道他去哪儿了吗?”
张巧云说:“只听方主任说,是去给一个男孩子作心理咨询,具体位置方主任没说。”
江愈森想是不是方堂枷知道自己要来,故意躲起来呢?
“张小姐,前几天,有一个女的在这里作过心里咨询,也是方主任作的吗?”
张巧云说:“是的。”
江愈森说:“有没有卷宗?”
张巧云说:“当然有,不过,我们社里有严格的规定,除非特殊情况,不能透露患者的任何情况,请先生见谅。”
江愈森说:“家属也不可以看吗”
张巧云说:“无一例外,而且据我所知道,先生好象不是患者的家属吧?”
江愈森苦笑不得,是啊,这夫妻关系,一旦没有了,只能算是认得的人,家属哪谈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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