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她起床后唯一的姿势,估计明天还是如此。
“那你说说,你到底是在看什么玩意儿?看了两天了。”众人顺着她的视线,换了无数的角度,左边右边,挂房梁上,趴地板上,如何都没看出她一眼望去到底在看些什么??
“我在看花儿为什么如此红,树叶为什么那么绿,看枯树吐春芽,看又一年的生命盎然,思考土匪为什么能啰嗦的像女人,男人为什么还会绣花?”
角落里正穿针引线,眉目细致的迈姆,手中捏着的针如同毫毛,被萧寒月突然点名,抬起迷茫的眼,向他们投来疑惑的一撇,顿时恶心得讨论的一干群众呕吐不止。
萧寒月哆嗦着身子,玩命摇头,迈姆啊迈姆,你怎么对得起你两米高的个子。
“你在想皇宫里的人吗?”朗斯俊朗的脸绿油油的透着明显的不悦。
萧寒月突如其来的一句:“我最讨厌别人骗我!”
朗斯并不吃惊,只是沉默一会:“你……偷了我的老鼠药!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毛病?”萧寒月斜眼看朗斯。
众人……
这两人又开始文不对题了。
萧寒月问:“为什么脸不一样?”
朗斯答:“易容了。”
“为什么头发颜色不一样?”
“染的,以前。”
“为什么眼珠颜色不一样?”
“我可以变。”
“为什么个子身材不一样?”
“我会缩骨功。”
萧寒月咬牙,擦,还真有这种功夫?!
“为什么连声音都不一样?”
“我吞了老鼠药,可以变声。”
擦擦擦,原来他们家的老鼠药还有这种功效。
众人继续……
两人明明有问有答,一问一答,前言搭着后语,牛头对着马嘴,可是旁观的他们还是听不懂。
“秦淮楠,你骗的我好苦啊。”
“我不叫秦淮楠,我叫安德鲁·罗波尔斯·迪伦雅·朗斯烈。
擦擦擦擦……,他是从俄罗斯来的吗?这么长的名字。
“什么时候送我回去?”
是的,她知道了,在第七天的时候,她和他滚下山,在滚的过程中,她一不小心摸到了一包东西,趁着大家都滚的忘乎所以,她掏出来装自己的身上,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掏出来研究,居然是秦淮楠随身携带的老鼠药!!可见老鼠药根本就是假的,那当时她在坤宁宫药死的那些老鼠估计也是他在作祟了。
“你……就那么想回去?”
“你骗了我,我不会原谅你的,希望小珠没事,如果你伤了小珠,我就让你赔命。”
“萧寒月……你伤我,比我想象中的重。”心间有抹疼,疼的让朗斯喘不上气。
“如果我对你说,秦淮楠,你对我无关紧要,你骗我,我没有半点难受,你相信吗?”无所谓的语气,萧寒月尽量让自己的话平静了,不过听起来效果不怎么样。
“对不起!”朗斯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。
“别客气。”
“你……不要这样?”
“……”萧寒月不再说话,不然要怎么样?他拿秦淮楠当朋友,可秦淮楠并不是秦淮楠,她不计较,可他居然还是凌越天的人,即使他说是还人情,但不争的事实是,迷药是他下的,自己是他绑来的,一切的一切从头到尾都是伤害,让她如何再信他。
“现在我没法送你走。”
“那么请不要打搅我发呆,谢谢。”
众人已经开始慢慢散去,把尴尬的空间留给两人,朗斯深深的看着不再看他的萧寒月,他们俩又回到了原点。
“寒月,如果你不再相信我,就不要再相信身边的任何人。”叹口气,朗斯起身,话中带着浓浓的提醒。
萧寒月的背一阵僵直,始终没有回头。
皇后失踪第十一天,方中柏上朝,朝中大乱
“简部省布政使王守望侵吞赈灾银两,以财务贿赂权贵,一千多万两银子全部被侵吞,简部省上至总督,下至州县衙役,全省官员无不染指,涉及人员上百,现已得到账本,证据确凿,居官者习于贪,无异盗贼,其间颇能自守者,千百不一二焉。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……你们,还要朕念下去吗?要不要朕给你再念念受贿权贵发的有哪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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